“那当然,假如象你刚才所说那样,你有办法可以使唐太斯被捕,那当然就没有这个必要。你有办法吗?”
“只要去找,总是有办法?”
“不知道这事究竟是否与你有关,”弗尔南多抓住他手臂说,“但知道,你对唐太斯也定怀有某种私怨,因为心怀怨恨人是决不会看错别人情绪。”
“?怀有恨唐太斯动机?不!发誓!是看到你很不快活,而又很关心你,仅此而已,既然你认为怀有什私心,那就再见吧,亲爱朋友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事吧。”腾格拉尔站起来装作要走样子。
“不,不,”弗尔南多拉住他手说,“请别走!你究竟恨不恨唐太斯与没有关系。是恨他!可以公开宣布恨他。只要你能有办法,就来干,——只要不杀他就行,因为美塞苔斯
先生,你刚才说你很愿意帮忙,就是——”
“对,就是附带说句,帮你忙,只要唐太斯娶不到你所爱那个人就算,看,那件事是不难办到,只是不必非把唐太斯置于死地。”
“只有死才能拆开他们。”弗尔南多说。“看你讲话这个样子,真象个呆子,朋友,”卡德鲁斯说,“这位是腾格拉尔,他是个诡计多端智多星,他马上就能证明你错,证明给他看,腾格拉尔。来代你回答吧。唐太斯不定非死不可,假如他死,也实在太可惜,唐太斯是个好人。喜欢唐太斯。唐太斯,祝你健康!”
弗尔南多不耐烦地站起来。“让他去说吧。”腾格拉尔按住那青年说,“他虽喝醉,但讲话倒也不失道理。分离和死亡会产生同样结果,假如爱德蒙和美塞苔丝之间隔着道监狱墙,那他们不得不分手,其结果与让他躺坟墓里样。”
“不错,但关在牢里人是会出来,”卡德鲁斯说,他凭着尚存些理智仍在努力倾听着谈话,“而他旦出来,象爱德蒙-唐太斯这样人,他报起仇来——”
“那有什可怕?”弗尔南多轻声地说。
“噢,倒知道,”卡德鲁斯说,“凭什把唐太斯关到牢里去?他又没有抢劫,杀人,害人。”
“闭嘴。”腾格拉尔说。
“就不闭嘴!”卡德鲁斯继续说,“凭什关系把唐太斯关到牢里去。喜欢唐太斯。唐太斯祝你健康!”他又喝杯酒。
腾格拉尔看到那裁缝神色已经恍恍惚惚,知道酒性已经发作,便转过去,对弗尔南多说:“喂,你知道没人非要让他死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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