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改变他方向,迅速地向他们奔来。正当他们注视着他那敏捷跳跃,惊奇于他大胆时,突然只见爱德蒙脚下滑,他们看到他在块岩石边缘上摇晃下,就不见。他们立刻向他冲过去,尽管爱德蒙在各方面都比他们高出筹,他们却都很爱戴他,而第个跑到那儿是雅格布。
他发现爱德蒙直挺挺地躺地那儿,身上流着血,几乎已失去知觉。他是从十二尺或十五尺高地方滚下来。他们往他嘴里倒几滴朗姆西,这服药,以前曾对他很有效,这次也产生和以前同样效果。他睁开眼直叫膝盖痛得厉害,头觉得很重,腰也痛得厉害。他们想把抬到岸边去,由雅格布指挥着大伙抬他,可是他们碰他,他就啊唷啊唷地叫个不停,说他动不。
唐太斯看来不能和大伙儿起用餐,他坚持要他同伴们回去,他们没有理由和他呆在这儿不吃东西。至于他自己,他说只要休息会儿,当他们回来时候,他大概可以好点。水手们也不必多劝,因为他们实在是饿,烤山羊味道又非常香,而且水手们之间本来也不讲究什客套。
小时以后,他们又回来。爱德蒙所能做也只是把自己向前拖十几步,靠在块长满苔藓岩石上。
但是,唐太斯疼痛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似乎更加厉害。老船长因为要把那批货运到皮埃蒙特和法国边境,在尼斯和弗雷儒斯之间卸货上岸,所以不得不在早上开船。他催促唐太斯站起来试试看,爱德蒙费很大劲,但他每作次努力就倒回去次,嘴里不住呻吟,脸色苍白。
“他跌断肋骨,”船长低声说,“没关系,他是个好伙伴,们绝不能丢下他不管。们设法来把他抬到船上去吧。”可唐太斯却说他情愿死在那儿,也不愿意受因最轻微搬动而引起痛苦。
“好吧,”船长说,“只好听天由命,们不能让人说闲话,说们抛弃象你这样个好伙伴。们等到晚上再走。”
虽然谁也没反对这句话,但水手们都大为惊异,船长纪律极严,他们从来没见过他放弃笔交易或迟延次既定行期,这次可是破天荒头遭。唐太斯不同意为他而做出这种破坏常例举动。“不,不,”他对船长说。“是太笨,这是行动笨拙应得惩罚。给留下点饼干,支枪,点火药和子弹,这样就可以打些小山羊或在需要时候自卫,再留下把鹤嘴锄,要是你们回来得晚些,可以给自己搭间小茅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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