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茄,哈瓦那雪茄和马尼拉雪茄;在只打开着碗柜里,放着套德国烟斗,有是旱烟斗,烟斗是镶珊瑚琥珀制,有是水烟斗,带有很长皮管子,吸烟者可任意选用。这种顺序是阿尔贝亲自安排,也可以说是存心要乱顺序,因为当时不象现代,宾客们在早餐席上有过咖啡以后,都朝着天花板吞云吐雾。差刻十点时,个仆人走进来。他和个名叫约翰只会讲英语马夫,是阿尔贝全部侍从,当然府里厨子是永远为他服务,遇到大场面,还可以借用下伯爵武装侍从。这个仆人名叫杰曼,他深得他这位青年主人信任,他手拿着几份报纸,手拿着叠信,先把信交给阿尔贝。阿尔贝对这些来自不同地方信札漫不经心地瞟眼,挑出两封笔迹妩媚,洒过香水信,拆开信封,用心仔细地看遍信内容。“这两封信是怎送来!”
“封是邮差送来,封是腾格拉尔夫人听差送来。”
“回报腾格拉尔夫人,说接受她在她包厢里给留那个位置。等等,今天抽空去告诉露茜声,说离开戏院以后就应邀到她那儿去吃晚餐。给她带六瓶酒去,要花色不同,塞浦路斯酒,白葡萄酒,马拉加酒,再带些奥斯坦德牡蛎去。牡蛎要到鲍莱尔店里去买,可别忘说是买。”
“少爷什时候用早餐?”
“现在是几点?”
“差刻十点。”
“好极,到十点半吃吧。德布雷或许不得不去办公”阿尔贝看看他怀中记事册,“这是和伯爵约定时间,即五月二十日十点半,虽然并不十分肯定他定能守约,但还是希望他能按时到达。伯爵夫人起来没有?”
“要是子爵少爷想知道,可以去问问。”
“是,向她要箱开胃酒来,那箱已经不多。告诉她,想在三点钟左右去看她,并请她允许介绍个人见她。”
跟班退出房间。阿尔贝往长椅上靠,翻几张纸前面几页,然后仔细读下戏目,当他看到上演是个正歌剧而不是歌舞剧时候,就做个鬼脸,他想在广告栏中找到种新出牙粉,这是他听别人谈到过,但却没能找到,于是,他把巴黎三大流行报纸份接份地甩开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这些报纸真是天比天地乏味。”过会儿,辆马车在门前停下来,仆人通报吕西安-德布雷先生到。来者是个身材高大青年,浅色头发,明亮灰色眼睛,紧绷着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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