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,看看能否完成我的旅程。’‘噢,’卡德鲁斯摇摇头说道,‘,bao风雨是决不会停的,现在刮的是西北风,肯定要到明天早晨才会停下来,说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’‘哎!’那珠宝商一边在桌子前面坐下来,一边说道,‘说来说去那些在船上的人可算倒霉了。’‘啊!’卡康脱女人附和着说道,‘碰到这样恶劣天气的晚上他们可真够苦的了。’“珠宝商开始吃起饭来,卡康脱女人则继续向他献小殷勤,象个小心的主妇一样。她平常是那样的古怪别扭,而这时却变成了一位关心他人的有礼貌的模范家庭主妇了。要是那珠宝商以前曾和她相处过,对于她这样明显的变化一定会表示惊奇的,因而也就一定会产生某种怀疑。这时,卡德鲁斯继续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,似乎不愿去看他的客人,当那个外乡人一吃完饭的时候,他就走到门口,把门打开。‘,bao风雨好象过去了。’他说道。但似乎上天故意要驳斥他的话似的,就在这时突然打下了一个很响的霹雳,几乎要把房子连根拔起似的,同时突然地刮进来一阵夹带着雨水的狂风,忽地一下扑灭了他手里的那盏灯。卡德鲁斯急忙关上门,又回到了他的客人那里,而卡康脱女人则在壁炉里快要熄灭的炭火上点起了一支蜡烛。‘你一定很累了,’她向珠宝商说道,‘我已经在你的床上铺好了白床单。你去你的卧室休息吧,晚安!’“那珠宝商又等了一会儿,看看那,bao风雨有没有平息下去,但他看到的是雷声和雨点都愈来愈大,于是便向两位主人道了晚安,上楼去了。他当时正从我的头顶上经过,他每上一级楼梯,我就听到楼梯格吱地叫一声。卡康脱女人那焦灼的目光跟随着他,而卡德鲁斯却正相反,他甚至连看都不朝那个方向看一眼。
“这一切,虽然从那以后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,但当时却并没给我留下多大的印象。的确,所发生的这一切(除了那个有关钻石的故事听起来有点令人难以相信以外)似乎都是很自然的。当时我虽然很疲倦,但心里仍很想等,bao风雨一停就继续上路,所以我决定利用这比较安静的时间来睡上几个钟头,以恢复我的体力和精力。那珠宝商的房间就在我的头顶上,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能辩别出来,他先尽力布置了一番,准备舒舒服服地过一夜,然后就往床上一倒,我听到了床在他的重压之下发出的格吱格吱地响声。我的眼皮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沉重起来,我困极了,我当时并没怀疑会出什么事,所以也就不想去摆脱睡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