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好,夫人,可维尔福先生常常有这多紧急事要办。”
“丈夫已经答应过,阁下,”维尔福夫人说。“您知道,凡是他说过话,即使在百失而无得时候,也从不肯失信。况且现在他是百得而无失,那当然会更坚守诺言。”
“您是在香榭丽舍大道府上请客吗?”
“不,”基督山说道,“所以您更得赏脸才行,因为是在乡下请客。”
“在乡下?”
“但是,”维尔福夫人又把话头拉回到她脑子里不断转着个念头上来,“们可以把这不幸事告诉伊皮奈先生,给他个机会,让他自动解除他和维尔福小姐婚约,那也许会更好些。”
“啊,那样可就太糟!”维尔福说。
“太糟!”基督山说。
“当然喽,”维尔福说,语气缓和下来。“桩婚事,谈妥以后再破裂,对女方名誉总是不利。而且,本很希望消除先前那些谣言,这样来,它就立刻又会活跃起来。不,不行。假如伊皮奈先生是个光明磊落男人,他想得到维尔福小姐心只能比以前更坚决——除非他被欲望所左右,但那是不可能。”
“同意维尔福先生看法,”基督山目光盯住维尔福夫人说道,“假如交情上讲有资格给他忠告话,会劝他把这件事立刻办妥,使它绝无反悔余地,因为听说伊皮奈先生就要回来。敢保证,假如这件事成功,维尔福先生名誉定会大振。”
“是。”
“在哪儿?离巴黎很近吗?”
“非常近,出城只哩半路——在欧特伊。”
“在欧特伊?”维尔
检察官站起身来,很高兴听到这个建议,可他妻子却微微有点变色。“嗯,正是这样想,定接受象您这样位顾问指导,”他伸手给基督山说道。“所以对于今天所发生这事们只当它没有发生过好。们原先计划不变。”
“阁下,”伯爵说道,“这个世界虽不公平,但对您如此意志坚决定会很高兴。您朋友将为您感到骄傲。而伊皮奈先生,即使维尔福小姐嫁过去时候点嫁妆都没有——当然不会是那样——他也会很高兴,因为他知道从此进入个能不惜牺牲信守诺言家庭。”说完这几句话,伯爵就站起身来,准备告辞。
“您要走吗,伯爵阁下?”维尔福夫人问。
“很抱歉,必须得走,夫人,此来目只是为要提醒你们星期六那个约会。”
“您怕们会忘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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