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格拉尔夫人以往是极少肯轻易放过这种话,但使那些青年人惊奇是:这次她竟假装没听见,什也没说。基督山看到她反常态,竟能忍气吞声,就
抛在后面。他们脚跟后面紧随着腾格拉尔夫人马,而她总是以每小时十八哩速度疾驰。”
“那说他们就跟在您后面吗?”基督山问。
“瞧!他们来啦!”这时,只见两匹鼻子里喷着气马拉着辆马车,由两位骑在马上绅士陪伴着,驰到那敞开着大门口。马车直赶到台阶前面才停住,后面是那两位骑在马上绅士。德布雷脚点地,便站在车门前面,他伸手给男爵夫人,男爵夫人便扶着他手下车,她扶手时态度有点异样,这点只有基督山才觉察得到。真,什也逃不过伯爵眼睛。他注意到张小纸条从腾格拉尔夫人手里塞进部长秘书手里,塞得极其熟练,证明这个动作是常做。腾格拉尔夫人后面出来那位银行家,只见他脸色很苍白,好象他不是从马车里出来而是从坟墓里出来似。腾格拉尔夫人向四周急速并探询地望眼。只有基督山个人能看懂这个眼意义。她在用她眼光拥抱前庭、廊柱和房子正面;然后,压制住内心微微激动,不让脸色变白,以免被人识破,她走上台阶,对莫雷尔说道:“阁下,假如您是朋友话,想问问您愿不愿意把您那匹马卖给。”
莫雷尔极为难地微笑下,转向基督山,象是祈求他来解救自己似。伯爵直到懂得他意思。“啊,夫人!”他说道,“您干嘛来向提这个要求?”
“向您提,阁下,”男爵夫人答道,那是没必要,因为定会得到。假如莫雷尔先生也是这样话——”
“不幸得很,”伯爵答道,“莫雷尔先生是不能放弃他那匹马,因为马去留和他名誉密切相关,这事是见证人。”
“怎会呢?”
“他跟人打赌,说要在六个月之内驯服米狄亚。您现在懂吧,假如他在那个期限以前把它卖,他不仅要损失那笔赌注,而且人家还会说他胆小,个勇敢骑兵队长是决不能忍受这点,即使是为满足个美丽女子愿望。当然,也认为满足个美丽女子愿望是天底下最神圣义务之。”
“您知道处境吧,夫人。”莫雷尔说道,并感激地向伯爵微微笑。
“要说,”腾格拉尔说道,脸上虽勉强带着微笑,但仍掩饰不他语气粗鲁,“你马已够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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