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,孩子,你为什要骗呢?”
“怎骗你?”
“怎——这还要问吗?当们在瓦尔湖分手时候,你告诉说,你要经皮埃蒙特到托斯卡纳去,但你没去那里,却到巴黎来。”
“这与你有何相干呢?”
“何相干,恰恰相反,以为这样来,目倒可以实现。”
想干什?快说,朋友。”
那人低声说道,“希望——希望你能让省点劲,免得步行回巴黎。累极,又没有象你这样吃过顿丰富晚餐,简直有点支持不住啦。”
那青年听到对方提出这种奇怪要求,不禁打个寒颤。“告诉,”他说,“你究竟要干什?”
“哦,想要你请坐在你这辆漂亮马车里,带起回去。”安德烈脸色发白,但没说什。“是,”那个人把手插进口袋里,满脸显出副满不在乎表情望着那个青年人说。“脑子里有这个怪念头,你懂吗,贝尼代托先生?”
听到这个名字,那青年显然怔下,他急忙走过去对马夫说道:“这人说得不错,确曾让他去办过件事,他必须把结果告诉。你先走回去吧,进城以后雇个马车回去好,免得回旅馆太晚。”马夫惊奇地走。
“哦,”安德烈说,“你想在身上搞投机吗?”
“你用词多妙啊!”
“警告你,卡德鲁斯先生,你打错算盘啦。”
“哟,哟,别生气,孩子。你知道得很清楚,生气结果总是很糟
“至少让先到个隐蔽些地方再谈吧。”安德烈说。
“噢!这个,可以带你到个绝妙地方去。”那缠手帕人说道。于是他扯住马嚼环,把双轮马车领到个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目睹他们这次会谈地方。
“别以为真想坐你这辆漂亮马车,”他说,“噢,不,这只不过是因为累,此外还有点小事要和你谈谈。”
“来,上来吧!”那青年说道。
可惜这幕没发生在白天,要不然你就能看到这个流氓是如何重重地往弹簧座垫上倒,坐到那年轻高雅车主身边,这可是个难得看见情景。安德烈赶着车向林外走去,路上始终没和他同伴讲句话,后者则嘴角挂着满意地微笑,象是很高兴自己能坐上这样舒服辆车子。经过欧特伊最后座房子,安德烈就回头望眼,以确定再没有人能看到或听到他,于是他勒住马,双臂交叉在胸前,对那个人说道:“现在说吧,你为什要来打扰安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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