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!既然把赚钱分给你四分之,想你也应该负担四分之损失。七十万法郎四分之是十七万五千法郎。”
“你话简直荒唐极,不懂为什要把德布雷先生也扯进这件事里。”
“因为假如你拿不出所要那十七万五千法郎,你就得去向你朋友借,而德布雷先生是你朋友之。”
“真不要脸!”男爵夫人大声说道。
“噢!们不要手舞足蹈,大喊大叫,上演幕文明剧,好不好夫人,不然就不得不告诉你,看到德布雷在这儿笑嘻嘻地接受今年你数给他那五十万里弗,并且还对他说,他发明种连最精明赌客也从没发现过赌博——赢时候不必出本钱,输
花。完全由你自由支配。三月里,发生铁路承建权问题。三家公司请求承建,每家提出同量保证。你告诉说,你本能——尽管你假装对于投机买卖无所知,但却以为正巧相反,觉得你本能在某些事情上发挥得很充分——嗯,你告诉说,你本能使你相信应该把那个承建权交给名为南方公司那家。收购三分之二那家公司股票;正如你所预见,那种股票价格突然涨三倍,因而赚百万法朗,从那百万里拿二十五万给你做私房钱。这二十五万法郎你都怎样花掉?”
“你什时候才能讲到正题上来?”男爵夫人大声说道,愤怒、烦躁使得她浑身发抖。
“耐心点,夫人!就要讲到。”
“那就运气!”
“四月里,你到部长家里去吃饭时,听到段有关西班牙事件机密谈话——驱逐卡罗斯先生。买些西班牙公债。驱逐事件果真发生。那天正值查理五世重登宝座,赚六十万法郎。这六十万当中,你拿五万艾居。那些钱是你,你可以随意处置,并不过问,但你今年收到五十万里弗,这毕竟是真。”
“嗯,阁下,后来还有什?”
“啊,是,还有什?嗯,后来,事情就全弄糟。”
“真,你讲话态度——”
“它足以表达意思,只求能做到这点就够。嗯,三天以后,你和德布雷先生谈论政治问题,你好象觉得他向你透露点儿卡罗斯先生已经回到西班牙去口信。于是把公债全部卖掉。消息传开,股市顿时发生混乱,不是卖而简直是在奉送。第二天,报上登出那个消息是假,就因这个假消息,下子损失七十万法郎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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