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夫人听到他这句话都没有笑下,每个人脑子里都杂乱无章,客厅里气氛变得异常严肃。
“对诺瓦蒂埃先生说,”维尔福说,“他要求无法满足。”
“那诺瓦蒂埃先生向这几位先生宣布,”巴罗斯说,“他要叫人抬他到客厅里来。”
大家惊讶到极点。维尔福夫人脸上露出丝难以觉察微笑。瓦朗蒂娜本能地抬起头来,看着天花板,心里在感谢上帝。
“你去看看,瓦朗蒂娜,”维尔福先生说,“去看看你祖父这次又有什新花样。”瓦朗蒂娜急忙向门口走去。但维尔福先生忽然又改变主意。
“等下!”他说,“和你起去。”
“原谅,阁下,”弗兰兹说,“据看,既然诺瓦蒂埃先生派人来找,就应该由满足他要求。而且,还没有拜见过他,很高兴能向他表达敬意。”
“阁下,”维尔福说,态度显然很不安,“请不必劳驾。”
“宽恕,阁下,”弗兰兹用种坚决口气说。“很想向诺瓦蒂埃先生证明,他对反感是大错特错,而且不论他对成见有多深,决心要用恳挚情意来打消它,所以不愿意丧失这个解释机会。”他不理会维尔福话,站起来跟着瓦朗蒂娜走出去;瓦朗蒂娜飞也似地跑下楼梯,高兴得象个落海水手发现块可以攀附岩石样。
维尔福先生跟在他们后面。夏多-勒诺和马尔塞夫又次交换眼光,愈来愈感到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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