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爱贝尼代托,”他说,“想他不会不高兴继承他财产,当他摸到他那五十万法郎时候,他总不至于把那个使他提前拿到那笔款子人当作他最坏朋友吧。”
安德烈耸耸他肩。
“就算是百万吧,”卡德鲁斯说,“不管你得到多少,永远比不上祝愿你获得数目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青年人说。
“噢,真全心全意希望你发财!”卡德鲁斯带着他那种嘶哑笑声说。“且慢,来给你开门。”
“不必劳驾。”
事情。”
“不卖,别怕。”
“至少在后天以前不要卖掉。”那青年人想。
“幸运乖儿子呀!”卡德鲁斯说,“你要去找你仆人、你马、你车子和你未婚妻去吧!”
“是。”安德烈说。
“不,要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因为其中有个小小秘密,种认为很值得采取预防手段——把经过葛司柏-卡德鲁斯设计改良过保险锁,当你成为个资本家时候,可以给你照样造把。”
“谢谢你,”安德烈说,“在星期以前通知你好。”
他们分手。卡德鲁斯站在楼梯口上,不但目送安德烈走下三重楼梯,而且还目送他穿过天井。然后他急忙回来,小心地关上他房门,象个聪明建筑师似开始研究安德烈留给他那个图样。
“好吧,希望你在和朋友腾格拉尔女儿结婚那天,能送样漂亮结婚礼物。”
“已经告诉过你,那是你脑袋里个幻想。”
“她有多少财产?”
“但告诉你——”
“百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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