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事情看得非常轻松,倒很愿意看到在您府上也有件诉讼案准备办理!”
“什诉讼案?”
“就是维尔福先生在准备那件,他要提出公诉控告那位可爱刺客,——看上去象是监狱里逃出来个匪徒。”
“不错,”波尚说,“在报纸上看到过这回事。这个卡德鲁斯是谁?”
“看来是个乡下人。维尔福先生在马赛时候曾听说过他,腾格拉尔也记得曾见过他。因此,检察官阁下对这件事非常关心,警察总监也极感兴趣。当然非常感激,这切但由于这种关切,他们把巴黎附近所有窃贼都押到这儿来。要辨认其中有无杀害卡德鲁斯凶手。假如这样继续下去,不出三个月,法国每个窃贼和刺客都会把家里情形弄得如指掌。所以决定离开他们,逃避到世界个遥远地方,很高兴您能陪同去,子爵。”
父亲曾有十年以上不曾见过他面。他在那十年里面究竟做些什,上帝知道。嗯,那切话也都没有用。他们要把写信给少校,要求证明文件,现在证明文件也在这儿。把这些文件送出去,就象彼拉多[《圣经》传说:“流这义人血,罪不在,你们承当罢。”——译注]样,洗手不管。”
“亚密莱小姐对你说些什话?”波尚问道,“你抢走她学生。”
“什!不知道,但知道她要到意大利去。腾格拉尔夫人要求写几封介绍信给意大利歌剧团,写张便笺给梵尔剧院董事,因为曾有恩于他。怎啦,阿尔贝?您看来无精打采,难道您真正爱着欧热妮小姐吗?”
“自己也不知道。”阿尔贝带着种忧愁微笑说。
“但是,”基督山继续说,“您不象往常那样有精神。来,有什事?说说看!”
“非常高兴。”
“那就这样决定?”
“是,但到哪儿去?”
“已经告诉您,——到那空气清新,到那每种声音都使人很平静,到那不论天性如何骄傲人都会感到自己渺小和卑微地方去。喜欢那种虚怀若谷情调,——尽管曾象奥古斯都那样被人称为宇宙主宰。”
“头疼。”阿尔贝说。
“唉,亲爱子爵,”基督山说,“有种万试万灵药方向您推荐,——每当有烦恼时候,吃这种药没有不成功。”
“是什?”
“真?现在也非常烦恼,要离开家去散散心。们同去好吗?”
“你烦恼,伯爵?”波尚说,“为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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