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（6 / 6）

为，你瞧，她不喜欢你性格，就跟史凯契尔德小姐不喜欢性格样；可是你把她对你所说所做切，记得多详细啊！她虐待似乎在你心上烙下多奇特深刻印象！虐待从来没有这样在感情上留下痕迹。要是你竭力把她严厉和严厉引起激动情绪统统忘掉，那你不就能过得更快·活些吗？在看来，生命太短促，不能用来记仇蓄恨。在人世间，们人人都有身罪过，而且不可能不是这样；但是相信，不久就会有这天，们摆脱腐朽躯壳，也就摆脱这些罪过，堕落和罪孽就会跟着们累赘血肉之躯离开们，只剩下精神火花——生命和思想无形原则，纯洁得就像当初它离开造物主来使万物具有生命时候样；它从哪儿来，还回到哪儿去；说不定又进入哪种比人更高生物——说不定按着荣耀品位上升，从苍白人类灵魂升华到光明大天使！它肯定永远不会相反，从人降到魔鬼吗？不会，相信不会；信条不是这样；这个信条没有人教过，也很少提到；可是喜欢这个信条，也固守这个信条，因为它把希望赋给每个人；它使永生成为种安息——种宏伟家，而不是恐惧和深渊。再说，有这个信条，能够清清楚楚地把犯罪者和他罪孽区别开来，可以在憎恨他罪孽同时真诚地原谅犯罪者。有这个信条，决不会为复仇操心，决不会因为堕落深恶痛绝，决不会因为不公平而过分沮丧；指望着末日，平平静静地过着日子。”

海伦直垂着头，说完最后句话时候，头垂得更低点。从她神情上看出来，她不想再跟多谈，而情愿跟自己思想交谈。她能沉思时间并不长。不会儿，个班长，个粗鲁大姑娘，走到她跟前，用很重昆布兰(4)口音嚷道：

(4)昆布兰，英格兰北部个郡。

“海伦·彭斯，你要是不马上去把你抽屉收拾整齐，把你活计叠起来，就叫史凯契尔德小姐去看看！”

海伦遐思给驱散，她叹口气，站起身来，服从班长，没有回答，也没有耽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