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肯定什?”托里斯蒙多打断他话,“权力、等级、排场、名誉。它们都只不过是道屏风。打仗用盾牌与卫士们说话都不是铁打,是纸做,你用个指头就可以捅破。”
他们来到个池塘边。青蛙呱呱地叫着在池塘边石头上跳来跳去。托里斯蒙多转身面向营地站住,对
个根本不存在男人……”
怀疑与失望时时刻刻折磨着朗巴尔多,定要找到穿白铠甲骑士愿望成他难以遏制心理冲动。假如现在找到他,他也不知道怎样对待他,是如既往地征求他建议,还是将他看做个情敌。
“喂,金发美人儿,他躺上床,不是太轻飘飘没有分量吧?”战友们大声训斥她。布拉达曼泰这下摔得真惨,她地位落千丈,从前谁敢用这样语调跟她说话呢?
“你说呀,”那些男人继续放肆下去,“如果你把他衣服脱光,随后你能摸着什呢?”他们冷嘲热讽地讥笑。
听到人们这样议论布拉达曼泰和骑士,朗巴尔多承受着双份心痛,他明白自己与这个故事毫不相干,谁也没有把他看成是事情起因中某方。他不由得气恼,他本来沮丧心里爱怜与恼怒交织在起。
布拉达曼泰这时拿起根鞭子,挥鞭驱散围观人们,朗巴尔多也在其中:“你们认为是个可以让任何男人随意摆布女人吗?”
那些人边跑边喊,“哎唷!哎唷!布拉达曼泰,你如果需要们借给他什东西,只消对们说声就行啊!”
朗巴尔多被人推搡着,跟着这群穷极无聊大兵走散。从布拉达曼泰那里回来后,他心灰意懒,与阿季卢尔福见面也会使他感到难堪。他偶然在身旁发现另个青年,他叫托里斯蒙多,是科诺瓦利奥公爵府旁系子弟:他吹着忧郁口哨,眼帘低垂看着地面走路。朗巴尔多与这个他几乎还不认识青年偶然走在起,他感到需要向别人倾诉衷肠,便与他搭讪起来:“初来乍到,不知为什出乎意料之外,切希望都落空,永远不能实现,简直不可理解。”
托里斯蒙多没有抬起眼皮来,只是暂时停止他那沉郁口哨,说道:“切都令人厌恶。”
“是呀,你看,”朗巴尔多回答,“不算是个悲观主义者,有时候感到自己充满热情,也充满爱,觉得能理解切事情,然后自问:现在是否找到认识事物正确角度,在法兰克军队里打仗是否就是这回事儿,这是否真是梦寐以求东西。然而,对什都不能肯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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