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人没有任何可以为自己行为担保东西,他所做事情存在于每天记录之中,存在于档案里,而他自己是个无物空洞,是可怖团漆黑。他想使同事们也变成这样,把他们吹嘘像海绵里水样挤干。他们是讲故事能手,他们替过去做出种种设计,而从不设想现在应当如何,他们替这个人、那个人编造传奇之后,总会找到自己想扮演角色。
有时候有人会请查理大帝作证人。但是皇帝参加过无数次战争,总是将许多战争互相混淆,他甚至记不清目前正在打是场什仗。他使命就是打仗,打仗比思考、比战后发生事情都重要。仗打完就过去,至于人们传说,历史学家和说书人自然知道应当去伪存真。如果皇帝应当跟在人们屁股后面去进行修正,岂不太麻烦。只有发生些影响到军队建制、晋级、封爵和赐地纠纷时候,皇帝才应当说出自己主张。他意见只是说说而已,大家明白,查理大帝个人意志无足轻重。必须考虑调查结果,依靠已掌握证据下判断,并使之符合法律和习俗。因此,当有人向他质疑时,他就耸耸肩膀,泛泛而论,有时候他想摆脱某人,就说:“可不!谁知道哩!战时误传多得很呀。”说罢走事。
阿季卢尔福手不停地搓面包心,嘴不断地将别人提到事件—否定掉,虽然有些人说法欠准确,但这些都是法兰克军队引以为荣事情。查理大帝真想给这位圭尔迪韦尔尼家骑士派份苦差使干,可是有人告诉皇上,最繁重活却是骑士渴望得到尽忠尽职考验,因而他不会觉得是吃苦头。
“不明白你为什把事情细枝末节看得很重,阿季卢尔福,”乌利维耶里说,“们事业在老百姓流传中总是被夸大些,这是真。0实意称颂,们荣获爵位和军衔都是以此为依据。”
“可不是这样!”阿季卢尔福反驳道,“军阶和爵位都是凭战功获得,立下功勋均经过严格核实,并有无懈可击文字材料证明!”
“有折扣吧广个声音在说。
“谁这说,请讲明理由!”阿季卢尔福说着喷下站起身来。
“冷静点,别激动。”旁边人对他说,“你总是对别人事情进行非议,你不能禁止别人对你事情进行挑剔……”
“不得罪任何人,只是就事论事,只是想弄清楚事情发生时间、地点,而且证据确凿!”
“刚才是说。也想说得更具体些。”位年轻武士站起来,只见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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