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期待约翰爵士下令快速推进,但令人失望是,这位指挥官只是重申下先前设定有限目标。
菲茨用法语写下他报告,然后钻进自己汽车。他尽量加快速度朝四十公里外巴黎开去,迎着出城卡车、小汽车和马拉大车组成车流。各种车辆都挤满人,车顶高高堆放着行李,人们逃往南部,躲避入侵德国人。
到巴黎,菲茨被队黑皮肤阿尔及利亚部队耽搁会儿,他们穿城而过,从个车站转往另个车站。部队军官骑在骡子上,身上披着大红色斗篷。沿途有女人向他们献上鲜花水果,咖啡馆老板给他们送来冷饮。
等他们过去,菲茨继续往荣军院开,去学校送报告。
英国
起来。
“你做得太过分,”哈维说,“卢索尔将军把你所作所为都告诉。当然,他认为是在表达对你赞赏。”
“不否认这点,”菲茨说,“结果表明,这样做是正确。”
“听说,菲茨赫伯特,”哈维压低声音,“你完蛋。你背叛自己上级军官。这个污点,永远别想抹去。你别想得到提升,哪怕这场战争打上年。你现在是少校,以后也永远是少校。”
“谢谢你坦诚,上校,”菲茨说,“不过,参军是为打胜仗,不是为获得提升。”
约翰爵士星期日开始推进行动十分谨慎,菲茨为此感到尴尬,但他欣慰是这足以促使冯・克鲁克调动兵力应对这威胁。现在,德国人要同时应付西面和南面两条战线,对任何位作战指挥来说,都不啻场噩梦。
星期菲茨早就醒,裹着条毯子在城堡地板上将就宿之后,他倒是仍很乐观。在军官食堂吃罢早餐,菲茨便开始焦急地等待早出动侦察机返航。战争就是这样,要是疯狂进击,要就是徒劳无益等待。城堡下面是座据说建于公元千年前后教堂,他去看眼,不过他直不理解人们到底去古老教堂看什。
侦察行动汇报会在大客厅里进行,这里可以俯瞰公园和河道。军官们坐在露营椅上,围在张简单木桌边,周围是十八世纪奢华装饰。约翰爵士下颚前凸,那张嘴巴在海象般白胡子下面总是扭曲出种委屈而自负表情。
飞行员报告说,英军前方是片开阔田野,因为德军纵队已经向北部进发。
菲茨很是得意。协约国部队反击出乎意料,看来给德国人来个措手不及。当然,他们很快会重新集结起来,但目前似乎陷入困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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