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她很爱玩这个游戏,这等于发明出条假想消息来隐藏真实内容。她和比利还琢磨出种有用技巧:打叉话算,下面画线话则不算。
她决定先把想写东西全写出来,再回过头来加密。
伦敦街道不是用金子铺,至少阿尔德盖特这里如
艾瑟尔住那条街很安静,斜坡上排列着座座小房子,尽管陈旧,但房子盖得很好,住户大多是较为富裕工人、手工业者和企业管理者。伯尼陪着她走到大门口。他大概想吻她下作为道别。她心里犹豫着是否要让他这样,因为她心存感激,世界上还算有个人依然觉得她漂亮,被她吸引。
最后还是理智占上风:她不想让他空怀希望。“晚安,同志!”她乐呵呵地说,随后进屋关门。
楼上黑着灯,没有任何动静——米尔德里德和她孩子已经睡着。艾瑟尔脱去衣服钻进被子。她很疲乏,但头脑依然活跃,让她无法入睡。过会儿她从床上爬起来,烧壶茶。
她决定给弟弟写封信。她打开记事本,写道:
最亲爱妹妹利比,
不太可能再收到他消息。这种好运气不会天天有。”
“是啊。唯希望是,他出于某种原因被派到某个中立国家,比如瑞典或者美国,在那儿他就可以给写信。否则就得直等着,直到战争结束。”
“伯爵怎样?”
“菲茨很好。战争最初几周他是在巴黎度过。”
那时候正在血汗工厂寻找工作,艾瑟尔愤愤不平地想。
按照他们孩提时玩秘密代码,这封信要跳着读,只有第三个单词才算数,熟悉名字必须颠倒着写,所以这句话意思是“亲爱比利”。
她记得自己办法是先把想说话写好,然后再把其他字眼安插在空白处。她继续写道:
独处孤单觉得痛苦。
接着她为这句话加密。
正独处此地,如果你孤单人,就不觉得幸福或痛苦。
茉黛接着说:“碧公主生个男孩。”
“菲茨肯定很高兴,他有继承人。”
“们都很高兴。”茉黛说。艾瑟尔意识到,她虽然离经叛道,但仍然是位贵族。
会议就这样散。外面有辆出租车等着茉黛,两个女人互相道别。艾瑟尔和伯尼・莱克维兹起上公共汽车。“她比预想要好,”他说,“她来自上层阶级,但头脑很清醒。而且也很友好,尤其是对你。估计你在那儿工作时候跟他们家处得很不错。”
真正发生过事情你猜都猜不到,艾瑟尔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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