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见面时,告诉你跟奥尔加·维亚洛夫订婚,你说是个该死傻瓜。”他说着,把她外套挂在衣帽架上。
她显得有些尴尬:“道歉。”
“啊,不过你是对。”他话锋转,“这说,你现在为通讯社工作?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作为他们驻华盛顿记者?”
段不相上下,美国又何苦去偏袒哪方呢?
读完报纸,格斯解开领带,在椭圆办公室隔壁书房沙发上小睡会儿。他为即将离开白宫而忧心忡忡。为威尔逊工作已经成他立身之本。他感情生活塌糊涂,但他知道自己对美国总统来说,至少还是个有用人。
他并非只为自己担心。威尔逊决意创造种国际秩序避免战争。就像隔壁邻居已不再用六发左轮来平息边界争端样,将来,国家间争论也需交由独立机构裁决。英国外交大臣爱德华·格雷爵士曾在写给威尔逊信中使用“国际联盟”词,总统也很喜欢这种说法。如果格斯有缘致力实现这计划,他这辈子就没有白过。
但现在看起来,似乎这些梦想都泡汤。他这样想着,在失望之中慢慢睡着。
封电报让他早早就醒。电报上说,威尔逊赢得俄亥俄州——这个以蓝领工人为代表州很欣赏总统在八小时工作日问题上立场——还有堪萨斯州。威尔逊又有获胜希望。很快,他又以不到千张选票优势赢得明尼苏达州。
“不,是独眼女助理。”
她以前从未提过自己残
格斯精神为之振:看来切还没有结束。
到星期三晚上,威尔逊以264对254,领先十张选举人票。只剩下加利福尼亚州尚未宣布结果,但那里有十三张选举人票。谁赢得加州,谁就会成为总统。
格斯电话安静下来。时间他无所事事。洛杉矶那边进展缓慢。每个未开封箱子边上都有全副武装m;主党人看守——他们认为有人曾篡改计票结果,由此夺走他们在1876年选举成果。
结果仍是摇摆不定,这时,前厅通知格斯有客人到访。令他惊讶是,来人是罗莎·赫尔曼,那位《布法罗无z.府主义者》前编辑。格斯很高兴,因为跟罗莎谈论问题总是十分有趣。他猛然想起1901年有个无z.府主义者在布法罗刺杀麦金利总统。不过,威尔逊总统远在新泽西州,因此他将罗莎带进书房,给她端上杯咖啡。
她穿着件红色大衣。他上前帮她脱下外套时,显得比她高出大截。他同时闻到股淡淡花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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