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回事?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?”
赫克托·布兰特和平日样不动声色。他走到弗洛拉和警督中间,双手握住她伸出手,像安抚孩子那样拍拍;她转脸面对布兰特,仿佛从他那沉静坚毅神态中汲取分慰藉与安全感。
“不幸消息,弗洛拉,”他平静地说,“对们大家而言都很不幸。你罗杰伯父——”
“嗯?”
“对你是个沉重打击,肯定是。可怜罗杰死。”
“想是。”
“能不能把你们之间对话准确地复述遍?”
弗洛拉停阵,似乎在努力回忆。
“进去以后说:‘晚安,伯父,去睡,今晚很累。’他低声咕哝,然后……上前吻吻他,他夸穿那条裙子很漂亮,然后又说自己很忙,让赶紧出去。于是就离开。”
“他是否特别叮嘱不要让人再来打扰?”
西被偷?您想让说什?”
“是这样,艾克罗伊德小姐,帕克说九点四十五分时候你从你伯父书房出来,是这样吗?”
“没错,是去向他道晚安。”
“时间也正确吗?”
“嗯,应该差不多。说不准,也可能再晚几分钟。”
弗洛拉抽回手,双眼中恐惧满溢。
“什时候?”她低声问道,“什时候?”
“恐怕就在你离开他之后不久。”布兰特十分严肃地回答。
弗洛拉手捂住咽喉,低低惊呼声。见她就要倒下去,慌忙上前搀扶。但她已经晕倒,和布兰特只好将她扶上楼,让她在床上躺好。然后又让布兰特去叫醒艾克罗伊德太太,并将噩耗通报给她。弗洛拉很快便苏醒,将她母亲请过来,叮嘱她如何护理这位姑娘,然后匆匆下楼。
“哦!没错,忘。他说:‘告诉帕克今晚不需要其他东西,别让他再来烦。’恰好在门外碰见帕克,就把伯父口信传达给他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警督说。
“能不能告诉丢什东西?”
“们还——还不太清楚。”警督闪烁其词。
弗洛拉眼中浮起抹惊疑之色,突然起身。
“当时你伯父是独自人,还是有其他人在?”
“就他个人,谢泼德医生已经走。”
“你有没有碰巧注意到窗户是开着还是关着?”
弗洛拉摇着头。“说不清,窗帘拉上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那你伯父看上去和平时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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