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警督说。他略迟疑,似乎还想继续询问,但拉塞尔小姐显然将这句“谢谢”视作谈话结束信号,立刻离开房间。
“这女人还真难对付,呃?”警督目送着她背影,“想想……银桌摆在扇窗户前面,这是你说吧,医生?”
雷蒙德替回答:“对,左边那扇窗。”
“而窗子开着?”
“两扇窗都是半开。”
警督耐心听完长篇大论。
“当你观赏桌内藏品时,这柄短剑是否还在其中?”他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说,“不记得曾注意到它——但它当然也可能直都在里面。”
“还是找女管家问问为好。”警督边说边拉铃。
过几分钟,拉塞尔小姐走进房间,是帕克请她来。
件古董平时放在什地方?能不能告诉?”
这回是秘书抢着答话。
“放在客厅那张银桌里面。”
“什?”脱口惊呼。
三人都将目光转向。
“唔,看没必要继续问下去。某人——只是泛指有某个人——只要想拿那柄短剑,随时都能得手,而他拿到确切时间就无关紧要。雷蒙德先生,明天早会和郡警察局局长起过来,在那之前,那扇门钥匙由保管。希望梅尔罗斯上校驾到时,现场切都还原封不动;恰好得知他去本郡另头赴宴,而且应该会在那边过夜……”
们看着警督端起瓷杯。
“得把这玩意儿仔细包起来,”他说,“它能提供很多重要证据。”
几分钟后,和雷蒙德起走出台球室,雷蒙德轻声窃笑起来。
他
“没靠近过银桌,”当警督问起时,她答道,“只是去查看鲜花是否凋谢而已。哦,对,想起来。当时银桌敞开着——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,顺手就盖上桌面。”
她挑衅地望着警督。
“知道。”警督说,“请问这柄短剑当时是否还在里面?”
拉塞尔小姐沉着地端详凶器。
“可不敢确定,”她答道,“并没有停下脚步仔细看。家里人随时都可能下楼,想赶快离开。”
“有什不妥吗,医生?”警督问道。他又追加句,依然是鼓励口吻:“不要有顾虑,尽管说。”
“没什大不,”不好意思地解释,“只是想起昨晚来这儿赴宴时,曾听到客厅里传出关上银桌盖子声音。”
警督脸上顿时被层浓重疑云所笼罩。
“你怎知道那是关上银桌盖子声音?”
不得不从头说起——冗长又乏味,实在不愿意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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