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洛琳,”正色道,“你把那天在树林里听来对话也告诉波洛先生?”
“是啊。”卡洛琳分外得意。
站起身,来回踱步。
“但愿你能意识到自己都干些什,”按捺不住,“你
“你今天真,bao躁,詹姆斯。肯定是肝火过旺,晚上吃颗蓝色药丸吧。”
但凡在家里见到人,都想象不到本人居然是个医生。们家医生是卡洛琳,她不仅给自己开处方,连该吃什药都由她包办。
“去他肝火,”怒气冲冲地说,“你们是不是讨论这起谋杀案?”
“唔,那当然,詹姆斯。在们这种小地方,哪里还有其他话题?成功地纠正波洛先生几个看法,他不光千恩万谢,还夸天生就是当侦探料——说拥有杰出心理洞察力,能举看穿人性。”
卡洛琳活像只被喂饱奶油猫,骄矜地打着呼噜。
,都是那些感激涕零皇家委托人双手奉上。”
“听这些内幕消息真激动人心。”姐姐扬扬自得。
对卡洛琳而言肯定是这样。不由对赫尔克里·波洛先生足智多谋钦佩有加,他从自己侦破过疑案中,准确无误地挑出对住在小村子里年长妇女最具杀伤力那件。
“那他有没有告诉你,那位舞蹈演员究竟是不是真女大公?”追问道。
“他不方便透露。”卡洛琳本正经地说。
“他大谈特谈小小灰色细胞以及它们功用,还说他自己灰色细胞质量是第流。”
“他这说也不奇怪,”酸溜溜地评论道,“反正‘谦逊’也不是他中间名。”
“你可别像美国佬那傲慢,詹姆斯。他认为眼下最要紧是尽快找到拉尔夫,劝他赶紧出面证明自己清白。他还说到验尸审讯时候,拉尔夫失踪会让人对他产生非常不好印象。”
“那你怎回答?”
“赞成他看法,”卡洛琳煞有介事地说,“已经把人们都在谈论事情告诉他。”
很怀疑波洛在和卡洛琳聊天时究竟撒多少谎——恐怕句都没有。他只要把错误提示隐藏在挤眉弄眼、扭头耸肩中就好。
“听这些故事,”质问道,“你就打算当他跟屁虫?”
“别说得这难听嘛,詹姆斯。真搞不懂你从哪儿学来这些粗话。”
“基本上是从和外界唯联系纽带——病人们那儿听来。很不幸,干这行,可没福气见到什亲王和有趣俄国流亡者之类人物。”
卡洛琳推推眼镜,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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