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怀好意地提醒他:“在们庞大私人侦探团队中,有位成员昨天碰巧在克兰切斯特马路边上看见你乘车驶过。”
波洛恍然大悟,大笑不止:“啊!原来如此!只是去看牙医而已,很简单。牙很疼,去看过之后就好多。本想马上回来,但牙医不让,说最好把那颗牙拔。不答应,他还是坚持要拔。他成功!现在那颗牙再也不会疼。”
卡洛琳顿时垂头丧气,像泄气皮球。
接着们又开始议论拉尔夫·佩顿。
“他这个人比较软弱,”坚持自己观点,“但本性不坏
“炉火,朋友。也许你离开后,艾克罗伊德自己把那封信和蓝色信封起烧。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缓缓答道,“但是——当然,也难说。没准后来他改主意。”
们不知不觉就到家门口,突然心血来潮,邀请波洛来家里吃顿便饭。
本以为卡洛琳对此求之不得,没想到要讨女人欢心点都不容易。们家午餐是排骨——配菜是牛肚和洋葱。三个人面前摆着两扇排骨,气氛十分尴尬。
但卡洛琳向来不会懊恼太久。她撒个弥天大谎,告诉波洛说她无视嘲讽,长期坚持吃素食。她喜形于色地称赞果仁煎饼是多美味(相当肯定她从来没吃过那玩意儿),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威尔士干酪,还口口声声强调“肉食”种种危害。
如果他真是个恶棍话,那这样恶棍也未免太目光短浅。那剩下可能性就是雷蒙德,或者——唔——布兰特少校。”
“当然不会是雷蒙德,”反对说,“区区五百英镑就让他焦头烂额。”
“他本人是这说。”
“至于赫克托·布兰特——”
“至于老好人布兰特少校,可以透露二,”波洛打断,“调查是老本行。经过调查,他提过自己继承那笔遗产,总额将近两万英镑。你怎看?”
饭后,当们坐在壁炉前吸烟时,卡洛琳直截当地向波洛进攻。
“还没找到拉尔夫·佩顿?”她问。
“去哪儿找啊,小姐?”
“还以为你在克兰切斯特找到他。”卡洛琳话里有话。
波洛被弄糊涂。“克兰切斯特?为什他会在克兰切斯特?”
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可能,”好容易才开口,“像赫克托·布兰特这有名人,不可能是他。”
波洛耸耸肩。
“谁知道呢?至少这人有长远眼光。老实说,看他也不至于是敲诈者。不过你还忽略种可能。”
“什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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