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凉亭里,这知道。”
“您怎会知道?”
“小姐,赫尔克里·波洛就是干这行。知道,那天晚上您很早就出去过,在凉亭里留张字条,提示他会面时间。”
“没错。收到他信——说是要来庄园。不敢让他进屋,因此就按他给地址写回信,说会在凉亭里见他,又告诉他去凉亭怎走。然后又怕他等得不耐烦,所以跑出去在凉亭里留张字条,说大约九点十分到。不想让仆人看见,所以才从客厅落地窗出去。回来时撞见谢泼德医生,他肯定很奇怪,因为是路小跑赶回来,弄得气喘吁吁。事先并不知道他那天晚上会来赴宴。”
她停住。
“那查尔斯·肯特看样子就是们要找人。他去过芬利庄园,却又不肯交代他在那儿干些什——”
“可以告诉您,他根本没碰老艾克罗伊德根头发,而且步也没靠近书房。告诉您,不是他干。”
她倾身向前,那钢铁般自制力终于溃千里,满脸恐惧与绝望。
“波洛先生!波洛先生!您定要相信。”
波洛上前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。
“很幸运,他有不在场证明。九点四十五分时他在英里之外酒吧中。”
“算他走运。”拉塞尔小姐说。
“可们还是查不出他去芬利庄园目——比如说,和他见面人是谁。”
“恐怕帮不上忙,”女管家礼貌地答道,“没听到什消息。如果没其他事话——”
她试探性地动动,似欲起身,却被波洛阻止。
“往下说。”波洛催促,“您九点十分去见他,你们都谈些什?”
“真是难以启齿,您知道——”
“
“是——是,相信您。但您必须说实话,明白吗?”
拉塞尔小姐神色犹疑。
“您说都是真?”
“查尔斯·肯特嫌疑?对,是真。只有您说出他去芬利庄园目,才能拯救他。”
“他是来见,”她急急低声道,“到屋外和他会面——”
“还没说完呢,”他心平气和地说,“今天早上又有新进展。现在看来,艾克罗伊德先生遇害时间并不是九点四十五分,而是更早,从八点五十分谢泼德医生离开时起,到九点四十五分之间。”
女管家脸上血色渐失,惨白犹如死灰。她上身前倾,险些栽倒。
“可艾克罗伊德小姐说——艾克罗伊德小姐说过——”
“艾克罗伊德小姐已经承认她撒谎。那天晚上她没进过书房。”
“那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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