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商店之前有没有看见什
人从里面走出来？”
“没看见。
想说
是，为什要怪在头上？”
波洛站起身。
“没有人责怪你——暂时还没有。晚安，先生。”
这句话搞得那个人目瞪口呆，连忙跟上波洛。
“你是六点钟进商店？”
“对，实际上是六点过
两分钟。想买包‘金雪花’牌香烟。推开门——”
“当时商店门关
？”
“对。以为商店关门，其实没关。走进去，里面个人都没有。拍几下柜台，稍微等会儿。见没有人来，就又出去。就是这些，你好好琢磨琢磨吧。”
“你没看见倒在柜台后面尸体吗？”
活儿要干呢。别说不该在自己时间自告奋勇——”
“但结果是，警察得知有人看见你光顾过阿谢尔太太商店，他们就来找你。他们对你描述情况满意吗？”
“他们为什应该不满意？”伯特粗,bao地反问。
波洛只是耸耸肩。
“你什意思，先生？难道有人有什不利于证据吗？所有人都知道是谁杀死那个老女人，就是她那个浑蛋丈夫。”
他在街上看下表。
“朋友，如果们抓紧时间，也许还能赶上七点二十那趟火车。们快走吧。”
“没看见，才不会去留意更多事——除非是去找她。”
“那儿是不是有本列车时刻表？”
“有，扣着放在那儿。当时脑子里闪过个念头，那个老太太可能有急事要赶火车，忘把店门锁上。”
“你有没有拿起过那本列车时刻表，或者推着它在柜台上滑动过？”
“没碰过那个该死东西。怎做就怎说。”
“可是，那天晚上他没在街上出现，而你出现。”
“你是想把罪名强加到头上吗？哼，你不会得逞。有什理由必须那做？你以为想偷罐她那该死烟丝？你以为是人们说那种杀人狂？你以为是……”
伯特恶狠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。他妻子用颤抖声音可怜巴巴地说：“伯特，伯特——别说这样话。伯特，他们会认为……”
“请你冷静点儿，先生。”波洛说，“只是想听你讲下你去那个商店时情况。在看来，你拒绝回答问题，怎说呢——是不是有点儿奇怪？”
“谁说拒绝回答问题？”里德尔先生屁股坐回椅子里，“不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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