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不赞成认为卡斯特不知道自己犯罪观点。如果没有那些信,这个观点或许成立。那些信相当于给这个观点迎头击。它们表明犯罪是有预谋,是经过精心策划。”
“们至今无法解释那几封信。”波洛说。
“对卡斯特吗?说实话,不知道说什好。他出色地扮演个神志清醒人。当然,他是个癫痫病患者。”
“多令人惊异结局啊。”说。
“由于癫痫病发作,他倒在安德沃尔警察局院子里?是啊,用这种方式拉开戏剧帷幕再合适不过。ABC总是能选择合适时机制造他想要效果。”
“有没有这种可能,他杀人自己却浑然不知?”问,“他否认自己犯罪似乎不无道理。”
汤普森医生笑笑。
这是十月份晴朗天。汤普森医生和总督察杰普前来拜访波洛,通知他治安法院审理雷克斯·V.亚历山大·波拿巴·卡斯特案结果。
波洛因为受凉引起轻微支气管炎,无法出席。幸好他没坚持要陪他。
“交付审判,”杰普说,“就这样。”
“这不是很反常吗?”问,“在这个阶段进行辩论?以为囚犯总是保留辩护权。”
“这是正常程序,”杰普说,“想,年轻卢卡斯认为他可以快速处理完毕。要说,卢卡斯是个试验者。精神失常是唯可能辩护理由。”
“不要因为他煞有介事地向上帝起誓,你就相信他话。认为,卡斯特很清楚自己杀人。”
“他们像平时样热诚。”克罗姆说。
“否认言辞通常是激烈。”杰普说。
“至于你提那个问题,”汤普森继续说,“当癫痫病人处于梦游状态时,做件事却浑然不觉是完全有可能。但医学界普遍认为,这样行为‘不能违背本人在清醒状态下意愿’。”
他继续谈论这个话题,说起癫痫大发作和癫痫小发作,说实话,当个学问精深人滔滔不绝地大谈自己专业问题时,通常会陷入不可救药困惑之中。
波洛耸耸肩。
“精神失常凶手不会被宣判无罪。恢复神志期间被囚禁起来并不比判死刑好。”
“卢卡斯可能认为他还有机会,”杰普说,“只要他有确凿证据,证明贝克斯希尔谋杀案发生时不在现场,整个案子就会被削弱。想,他还没有意识到们掌握充分证据。不管怎说,卢卡斯喜欢追求新奇事物。年轻人总是希望吸引公众视线。”
波洛转向汤普森。
“你有什高见,医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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