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潮生语调冷淡:“嗯。”
最近他们直接发生太多事,晏潮生哄她次数比过去年都多,琉双虽然爱娇,可她其实也是很坚强,并不过分矫情。
她压下内心胆怯,含翠朝露发作那刻,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,她依旧痛得瑟瑟发着颤,忍不住死死咬住唇,几乎把唇咬出血来,才能不呻吟出声。
晏潮生起初冷眼看着,随后笑声,捏住她下巴,把他手腕递过来。
琉双按住几乎快要碎裂、又仿佛在重组心脏,不明白他这是做什,时间没动。
她抬起眸,看见晏潮生晦涩不明眼睛,他说:“怎喝得这爽快,不怕疼?”
琉双不好意思道:“有点害怕,可是总不能直让夫君哄着。”
青玉瓷瓶中含翠朝露每十年琉双就会喝次,晏潮生说,这是能保护她不受鬼气侵蚀东西。以仙身嫁给个妖鬼,总得付出些代价。
第次喝下它,她痛得骨髓发颤,几乎尖叫,他冷眼看着,让她忍过片刻。
那以后,琉双几乎对含翠朝露有阴影,总是找借口想躲过去,但从来都没成功就对,他总是能轻易拆穿她把戏。
晏潮生看她会儿,微笑着说:“许是灵力不同,毕竟是鬼灵催生出来东西。”
琉双点点头,表示谅解,她还没有无理取闹到让个妖鬼变出仙力来。
晏潮生说:“过来。”
他抱着琉双,在秋千上坐下,因为他回来,鬼蝶万万不敢来。长欢平时不在院子里,这片天地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琉双说:“夫君,怎?”
晏潮
可是今日晏潮生好奇怪,琉双想,这次她打算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口干掉,神情复杂人却变成晏潮生。
晏潮生握住她手,连同握住那个瓷瓶。
“夫君,你弄疼。”琉双忍不住说。
晏潮生闭闭眼,再次睁开时,那些复杂通通不见,松开她手。
琉双看眼青玉瓶:“那喝啦?”
晏潮生没有说话,就这样抱着她,搂住她腰手很紧。琉双伸手去抚他眉间褶皱,她感觉出不对劲:“你有心事吗?”
听这句话,晏潮生淡淡说:“没有。”他凝视着怀里琉双,她昨日那般伤心,可是被哄好,今日又是明媚模样。
她眼睛里漾着笑意和亲昵,像开在三月里春花,让人情不自禁被她感染,也觉得快乐。
他弯起唇,拿出怀中青玉瓷瓶,方才糟糕情绪仿佛只是琉双错觉。
琉双看眼他手中青玉瓷瓶,伸手拿过来打开,要喝下去时候,手被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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