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，你似乎并没感激
啊！”
“为当时
唐突向你道歉。但之后认真地思考
你对说话，最终意识到你是对。情感影响自己判断力。你又重新把引回正路。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教诲。”
马赫动容。他曾经非常不喜欢沃纳，对他口出威胁。但沃纳却把他话记在心头，改变自己行为方式。马赫心里涌起
股暖流，为自己能改变个年轻人生命感到骄傲。
沃纳又说：“事实上前几天想到过
“先生，过得非常好，谢谢你。”
马赫很高兴，但沃纳尊敬语气却让他吃惊不小。在印象中，沃纳是个傲慢、藐视权威家伙。
“刚和多恩将军从东线战场视察回来。”沃纳接着又说。
马赫感到酒吧里警察们对他和沃纳之间对话产生浓厚兴趣。从东部战场回来人值得尊敬。旧日同事们对马赫能和这样精英为伍留下深刻印象，马赫对此感到非常高兴。
沃纳把烟盒递给马赫，马赫从烟盒里抽出支烟。“来杯啤酒，”沃纳对弗里茨说，接着他转向马赫，“支队长，能给您买杯酒吗？”
杯啤酒端到唇边。
“不是夸你，”马赫回答，“但还是想说，克林勒恩督察比你难侍候多。”
“对手下太软。”伯恩哈特承认。
马赫另个老同事弗朗兹·埃德尔笑笑，说：“你才不软呢！”
马赫朝窗外看看，发现辆摩托车停在酒吧门口，摩托手是个穿着浅蓝色皮带外套年轻空军军官。这位军官似乎脸很熟：马赫以前在什
地方见过他。军官贵族气质前额上飘散着头红棕色长发。年轻人走过人行道，进入坦嫩堡酒吧。
“帮来杯啤酒，谢谢你。”
弗里茨满上两杯啤酒。沃纳举起酒杯对马赫说：“要谢谢你。”
马赫又吃惊。“为什谢？”他问。
旧友们仔细地聆听着他们俩对话。
沃纳说：“年前你点醒。”
马赫想起他名字。他是沃纳·弗兰克，家无线电厂老板被宠坏儿子。
沃纳走进酒吧，问老板买骆驼牌香烟。尽管是德国造仿制品，可这些花花公子还是喜欢美国式东西，马赫想。
沃纳付钱，打开烟盒，抽出支烟，然后问弗里茨借火点烟。叼着烟正要走，他看见马赫，想想以后，沃纳对马赫说：“你是马赫警监吧？”
酒吧里人把目光集中在马赫身上，看他会怎说。
马赫不经意地点点头。“沃纳，最近你过得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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