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个叫约西姆·科赫
卡拉很开心，但不知道埃里克在指什
。“你看到他们怎
？”
“他们屠杀百姓。这点你和爸妈老早就跟
说，但却不肯相信。很抱歉，没能相信你们。艾达，
直不相信他们害死你
小库尔特。现在信。”
这是个巨大反转。卡拉问：“什让你改变看法？”
“亲眼在苏联看见他们屠杀老百姓。他们把城里要人聚拢在起，因为他们都是**党员。他们也杀戮犹太人，不光是男人，还有妇女、儿童以及对任何人都造不成伤害老人。”泪水不断地从埃里克脸上往下流，“常规军不杀戮平民百姓——杀他们都是秘密警察。他们把抓来人带到城外，有时是某处采石场，有时是矿井类地方。有时他们还会让抓来年轻人挖个大坑，然后……”
他说不出话，但卡拉就想听他亲口说。“然后怎？”
楼上没有钢琴声：约西姆上课来晚。母亲坐在厨房桌子边上，看到卡拉进来，茉黛笑着对她说：“看看是谁回来。”
埃里克出现在她眼前。
卡拉吃惊地看着自己哥哥。埃里克非常瘦，但显然没有受伤。他军服又脏又破，但已经洗脸和双手。他站起身，抱住卡拉。
卡拉不顾身上尘不染护士制服，紧紧地拥抱住埃里克。“没事就好。”她说。透过薄薄军服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埃里克脊梁骨、大腿骨、肩胛骨和脊柱。
“眼下是安全。”埃里克说。
“他们每次杀六组十二个人。有时丈夫扶着妻子，母亲抱着婴儿起走下斜坡。行刑者等待他们走到预定位置，然后举枪发射。”说到这里，埃里克用军服脏袖管擦擦眼角，“砰，他们就都死。”他说。
时，厨房里没有人说话。艾达小声哭泣着。卡拉非常震惊，茉黛却板着脸声不吭。
埃里克擦擦鼻子，拿出几支烟。“很奇怪，他们竟然给买张机票，让回家探亲。”他说。
卡拉问：“你什时候回去？”
“明天。只能在这待十二个小时。但即便这样，还是成为战友们艳羡对象。他们愿意付出切换来天在家时间。韦斯医生说，定在高层有朋友。”
卡拉松开手。“你怎样？”
“比大多数人要好。”
“你们不会只有件单薄军服在苏联过冬吧？”
“从个苏联人尸体上扒下件大衣。”
卡拉坐在桌旁，艾达也在厨房里。埃里克对她们说：“你们是对。是说，你们对纳粹看法是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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