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赫小声说：“6月28日开始。”
茉黛手按胸口：“太快
，真是个令人激动
好消息啊！”
“
不该把这事说出来。”
茉黛把手放在科赫手上。“很高兴你能告诉。你这
说，感觉好多。”
科赫吃惊地看着茉黛手。卡拉意识到科赫不习惯被女人触摸。科赫把目光从茉黛手转移到她眼睛上。茉黛热情地笑着——
“是叫埃里克·冯·乌尔里希吗？”
“是，他是个医务兵。战前，他进医科大学读书，想当医生。但开战以后，他上战场，迫不及待地想为元首作战。”
这话点不假。埃里克是个忠诚纳粹——不过在最近几封信中，他更多流露出，是心灰意冷情绪。
科赫记下埃里克名字。
茉黛说：“中尉，你是个好男人。”
怕在失去沃尔特之后，再失去埃里克。
科赫优越地笑笑。“乌尔里希夫人，请你相信，对此非常确信。当然，不能把自己知道切都告诉你。但可以向你保证，次全新攻势正在酝酿之中。”
“们部队有所需切——足够食物，足够武器……”茉黛把手搭在科赫肩上说，“尽管这样说不好，但还是担心儿子。中尉，想应该能相信你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已经好几个月没收到他信，不知道他是死是活。”
“没什，这点小事不值提。”
“真高兴，们将要在东线战场展开反击。尽管非常想知道，但你应该不会告诉具体攻击时间。”
茉黛是想从科赫那里套取信息。卡拉不知道母亲有何用意。知道具体进攻时间对她又不会有半点作用。
像是知道有个间谍在厨房窗外偷听似，科赫压低声音。“马上就要开始。”他看看眼前三个女人。卡拉知道，他是在观察她们反应。也许平时很少有女人在乎他说什。刻意停顿会儿后，他又说：“蓝色行动很快就要开始。”
茉黛瞟科赫眼。“蓝色行动——这名字太令人激动。”她用兴奋语气对科赫说，好像他答应带她去巴黎丽兹大饭店住上周似。
科赫把手伸进口袋，拿出支铅笔和个小本子。“可以帮你问问。”他说。
“真吗？”茉黛瞪大眼睛问。
卡拉想，母亲大概是为这个才和小伙子调情吧。
科赫说：“当然。尽管职位还不是很高，但是总参谋部员，”他努力保持着谦恭，“这点小事还是能帮你……”
“儿子叫埃里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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