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去,也须要发发昏是。”行者道:“发几个昏?”樵子道:“要发三四个昏是。”行者道:“不打紧,不打紧。
们年,常发七八百个昏儿,这三四个昏儿易得发,发发儿就过去。”
好大圣,全然无惧,心只是要保唐僧,-脱樵夫,拽步而转,径至山坡马头前道:“师父,没甚大事。有便有个把妖精儿,只是这里人胆小,放他在心上。有哩,怕他怎?走路!走路!”长老见说,只得放怀随行。正行处,早不见那樵夫。长老道:“那报信樵子如何就不见?”八戒道:“们造化低,撞见日里鬼。”行者道:“想是他钻进林子里寻柴去。等看看来。”好大圣,睁开火眼金睛,漫山越岭望处,却无踪迹。
忽抬头往云端里看,看见是日值功曹,他就纵云赶上,骂几声毛鬼,道:“你怎有话不来直说,却那般变化,演样老孙?”慌得那功曹施礼道:“大圣,报信来迟,勿罪,勿罪。那怪果然神通广大,变化多端。只看你腾那乖巧,运动神机,仔细保你师父;假若怠慢些儿,西天路莫想去得。”
行者闻言,把功曹叱退,切切在心,按云头,径来山上。只见长老与八戒、沙僧,簇拥前进,他却暗想:“若把功曹言语实实告诵师父,师父他不济事,必就哭;假若不与他实说,梦着头,带着他走,常言道乍入芦圩,不知深浅。倘或被妖魔捞去,却不又要老孙费心?且等照顾八戒照顾,先着他出头与那怪打仗看。若是打得过他,就算他功;若是没手段,被怪拿去,等老孙再去救他不迟,却好显本事出名。”正自家计较,以心问心道:“只恐八戒躲懒便不肯出头,师父又有些护短,等老孙羁勒他羁勒。”好大圣,你看他弄个虚头,把眼柔柔,柔出些泪来,迎着师父,往前径走。八戒看见,连忙叫:
“沙和尚,歇下担子,拿出行李来,两个分罢!”沙僧道:“二哥,分怎?”八戒道:“分罢!你往流沙河还做妖怪,老猪往高老庄上盼盼浑家。把白马卖,买口棺木,与师父送老,大家散火,还往西天去哩?”长老在马上听见,道:“这个夯货!正走路,怎又胡说?”八戒道:“你儿子便胡说!你不看见孙行者那里哭将来?他是个钻天入地、斧砍火烧、下油锅都不怕好汉,如今戴个愁帽,泪汪汪哭来,必是那山险峻,妖怪凶狠。似们这样软弱人儿,怎去得?”长老道:“你且休胡谈,待问他声,看是怎说话。”问道:“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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