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锺南山来个道士,他善呼风唤雨,点石为金。君王忒也爱小,就与他拜为兄弟。这桩事有?”太子道:“有有有!你再说说。”行者道:“后三年不见全真,称孤却是谁?”太子道:
“果是有个全真,父王与他拜为兄弟,食则同食,寝则同寝。三年前在御花园里玩景,被他阵神风,把父王手中金厢白玉圭,摄回锺南山去,至今父王还思慕他。因不见他,遂无心赏玩,把花园紧闭,已三年矣。做皇帝非父王而何?”行者闻言,哂笑不绝。太子再问不答,只是哂笑。太子怒道:“这厮当言不言,如何这等哂笑?”行者又道:“还有许多话哩!奈何左右人众,不是说处。”太子见他言语有因,将袍袖展,教军士且退。那驾上官将,急传令,将三千人马,都出门外住札。此时殿上无人,太子坐在上面,长老立在前边,左手旁立着行者。本寺诸僧皆退,行者才正色上前道:“殿下,化风去是你生身之父母,见坐位,是那祈雨之全真。”太子道:“胡说!胡说!父自全真去后,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照依你说,就不是父王。还是年孺,容得你;若父王听见你这番话,拿去,碎尸万段!”把行者咄喝下来。行者对唐僧道:“何如?说他不信,果然!果然!如今却拿那宝贝进与他,倒换关文,往西方去罢。”三藏即将红匣子递与行者。行者接过来,将身抖,那匣儿卒不见,原是他毫毛变,被他收上身去。却将白玉圭双手捧上,献与太子。
太子见道:“好和尚!好和尚!你五年前本是个全真,来骗家宝贝,如今又妆做和尚来进献!”叫:“拿!”声传令,把长老唬得慌忙指着行者道:“你这弼马温!专撞空头祸,带累哩!”行者近前齐拦住道:“休嚷!莫走风!不叫做立帝货,还有真名哩。”太子怒道:“你上来!问你个真名字,好送法司定罪!”行者道:“是那长老大徒弟,名唤悟空孙行者,因与师父上西天取经,昨宵到此觅宿。师父夜读经卷,至三更时分得梦,梦见你父王道,他被那全真欺害,推在御花园八角琉璃井内,全真变作他模样。满朝官不能知,你年幼亦无分晓,禁你入宫,关花园,大端怕漏消息。你父王今夜特来请降魔,恐不是妖邪,自空中看,果然是个妖精。正要动手拿他,不期你出城打猎。你箭中玉兔,就是老孙。老孙把你引到寺里,见师父,诉此衷肠,句句是实。你既然认得白玉圭,怎不念鞠养恩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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