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尚定有些法力,方敢西来。望陛下看中华之远僧,且召来验牒放行,庶不失善缘之意。”国王准奏,把唐僧等宣至金銮殿下。师徒们排列阶前,捧关文递与国王。国王展开方看,又见黄门官来奏:“三位国师来也。”慌得国王收关文,急下龙座,着近侍设绣墩,躬身迎接。三藏等回头观看,见那大仙,摇摇摆摆,后带着双丫髻蓬头小童儿,往里直进,两班官控背躬身,不敢仰视。他上金銮殿,对国王径不行礼。
那国王道:“国师,朕未曾奉请,今日如何肯降?”老道士云:“有事奉告,故来也。那四个和尚是那国来?”国王道:“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取经,来此倒换关文。”那三道士鼓掌大笑道:
“说他走,原来还在这里!”国王惊道:“国师有何话说?他才来报姓名,正欲拿送国师使用,怎奈当驾太师所奏有理,朕因看远来之意,不灭中华善缘,方才召入验牒。不期国师有此问,想是他冒犯尊颜,有得罪处也?”道士笑云:“陛下不知,他昨日来,在东门外打杀两个徒弟,放五百个囚僧,-碎车辆,夜间闯进观来,把三清圣象毁坏,偷吃御赐供养。
等被他蒙蔽,只道是天尊下降,求些圣水金丹,进与陛下,指望延寿长生;不期他遗些小便,哄瞒等。等各喝口,尝出滋味,正欲下手擒拿,他却走。今日还在此间,正所谓冤家路儿窄也!”那国王闻言发怒,欲诛四众。孙大圣合掌开言,厉声高叫道:“陛下暂息雷霆之怒,容僧等启奏。”国王道:“你冲撞国师,国师之言,岂有差谬!”行者道:“他说昨日到城外打杀他两个徒弟,是谁知证?等且屈认,着两个和尚偿命,还放两个去取经。他又说-碎车辆,放囚僧,此事亦无见证,料不该死,再着个和尚领罪罢。他说毁三清,闹观宇,这又是栽害也。”国王道:“怎见栽害?”行者道:“僧乃东土之人,乍来此处,街道尚且不通,如何夜里就知他观中之事?既遗下小便,就该当时捉住,却这早晚坐名害人。天下假名托姓无限,怎就说是?望陛下回嗔详察。”那国王本来昏乱,被行者说遍,他就决断不定。
正疑惑之间,又见黄门官来奏:“陛下,门外有许多乡老听宣。”国王道:“有何事干?”即命宣来。宣至殿前,有三四十名乡老朝上磕头道:“万岁,今年春无雨,但恐夏月干荒,特来启奏,请那位国师爷爷祈场甘雨,普济黎民。”国王道:“乡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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