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”他说,“有些事耽误。”
凯瑟琳点支烟,手微微颤抖着。她看看火柴,吐出口烟吹灭。她说:“个助教同事特意告诉,今天下午费奇院长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是,”斯通纳说,“所以耽搁。”
“是跟们有关吗?”
斯通纳点点头。“他听到些事情。“
通纳忽然感觉喉咙间阵刺痛袭来,他知道表情透露出自己感受。“这是——另外码事。不知道,戈登。”
费奇不带个人感情地说,好像在讨论别人事。“你也许会从离婚中获得新生——如果不是那乱话。那会相当麻烦棘手,但你可能会有安度过去胜算。而且如果这个——跟德里斯科尔姑娘事没有那严肃话,如果你只是随便上上床什,那可能会好办。可是你已经把脖子伸出去,比尔,你是求之不得。”
“想是吧。”斯通纳说。
停顿片刻。“这是碰到破事儿,”费奇沉重地说,“有时想,根本就不适合处理这种事。”
斯通纳笑。“戴夫·马斯特思曾说你还不够混账,所以不会真正混得有多成功。”
“想就是这事儿。”凯瑟琳说,“助教朋友好像也知道点什,她又不肯说。噢,天哪,比尔!”
“根本不是那回事,”斯通纳说,“戈登是老朋友。其实相信他想保护们。相信,只要能够,他就会。”
有那片刻凯瑟琳不吱声。她踢掉鞋子,躺在沙发上,眼睛盯着天花板平静地说:“现在才刚刚开始。想很多,希望他们放过们,想,们其实没有他们想那严重。”
“如果情况实在太糟,”斯通纳说,“们可以离开。们可以
“也许他说得对,”费奇说,“可经常觉得自己就是这种人。”
“别担心,戈登,”斯通纳说,“理解你处境。如果能让你好过些——”他打住后猛烈地摇摇头,“可是现在束手无策。只有等待。看看……”
费奇点点头,也不看斯通纳。他盯着桌面,好像那是场灭顶之灾,正在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向他逼近。斯通纳等会儿,看费奇不再说什时就悄然站起,走出办公室。
因为跟戈登·费奇这次谈话,那天下午,斯通纳去凯瑟琳公寓时晚些。他根本不当回事儿地打量下大街,就走到人行道上,自个儿进去。凯瑟琳正在等他,她没有换衣服,几乎是本正经地等着,笔直地坐在那里,警觉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你来晚。”她平淡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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