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兰克皱紧眉头,又把那只好耳朵往门上贴贴,使劲儿听着。房间里静片刻,然后那个被称作虫尾巴人又说话。
“主人,能不能问句,们要在这里待多久?”
“个星期,”那个透着寒意声音说,“也许还要更长。这地方还算舒适,而且那计划还不能实施呢。在魁地奇世界杯赛结束前就草率行事是不明智。”
弗兰克把根粗糙手指伸进耳朵,转几下。肯定是耳垢积
遮住门边,掏出那把旧钥匙,插进锁孔,无声地打开门。
弗兰克走进洞穴般幽暗大厨房,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进来过。不过,尽管四下里漆黑片,他仍然记得通往走廊门在哪里。他摸索着走过去,股腐烂气味扑鼻而来。他竖起耳朵,捕捉着头顶上每丝脚步声或说话声。他来到走廊上,这里因为有前门两边大直棂窗,多少透进点儿光线。他开始上楼,边心想多亏石阶上积着厚厚灰尘,使他脚步声和拐杖声发闷,不易被人察觉。
在楼梯平台上,弗兰克向右转,立刻看到闯入者在什地方。就在走廊尽头,扇门开着道缝,道闪烁微光从门缝里射出来,在黑乎乎地板上投出道橙黄色光影。弗兰克侧着身子,小心地点点靠近,手里紧紧攥着拐杖。在离门口几步远地方,他可以看见房间里窄窄条缝中情景。
他现在看到,那火是生在壁炉里。这使他感到很意外。他停住脚步,竖起耳朵,只听见房间里传来个男人说话声,那声音显得胆怯、害怕。
“瓶子里还有呢,主人,如果您还饿,就再喝点儿吧。”
“待会儿吧。”又个声音说。这也是个男人——但声音尖得奇怪,而且像寒风样冰冷刺骨。不知怎,这声音使弗兰克脖子后面稀少头发都竖起来。“把挪到炉火边去,虫尾巴。”
弗兰克把右耳贴到门上,想听得更清楚些。房间里传来只瓶子放在某个坚硬东西上当啷声,然后是把重重椅子在地板上拖过时发出刺耳摩擦声。弗兰克瞥见个小个子男人,背对着门,正在推动把椅子。他穿着件长长黑斗篷,后脑勺上秃块。随后,他又不见。
“纳吉尼在哪儿?”那个冰冷声音问。
“——不知道,主人。”第个声音紧张地说,“想,它大概在房子里到处看看……”
“们睡觉前,你喂它次牛奶,虫尾巴。”第二个声音说,“夜里还需要吃顿。这路上可把累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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