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阁已经渐渐往下,屋内渐渐透出与方才不同气息。
意乱正情迷。
薄珏嘴唇紧抿,下巴高高往后仰着,全身都在轻颤,手腕则被磨出层淡淡淤红。
“赵清阁。”
含糊
薄珏:“痒还不能说声吗?你动作太轻。”
“嘶——疼——不、不疼。”
赵清阁松开牙齿,露出薄珏被咬出两排小牙印耳廓,惨白惨白,她还不忘伸舌舔舔,明知故问道:“这个力道可以?不疼?”
“不疼啊。”
“那就直保持这个力度,被做得爬不起来上课不要怪。”
“姓赵,要和你决斗……唔!”
赵清阁吻和温柔丝毫不沾边,口直接粗,bao地把薄珏嘴唇咬开个口子,鲜血渗出来,被唇舌舔舐过,含进温热口腔里,再渡回给对方,薄珏轻轻“哼”声。
契主血对契子有催情作用,赵清阁每次做之前都要在她身上咬个口子,有时咬肩膀,有时咬手臂,像今天这样咬嘴唇,也不是第次。薄珏眼睛被黑巾蒙着,脑补赵清阁那张禁欲脸上情欲初现,嘴唇沾染她鲜血,性感而野性样子,默默夹紧双腿。
赵清阁不喜欢和她接吻,她是知道,所以也并不强迫。两人结合完全源于场意外,赵清阁放不下,却不会对自己该履行职责视而不见,况且这于双方都是有利事情,她即便不是个合格契子,与契主心灵交付,也是个合格床伴。
血药性逐渐发生作用,赵清阁眼神柔和下来,沿着脸颊去吮吻薄珏耳朵,薄珏太白,稍逗弄就是红彤彤片,从耳根路烧到后颈。
倒希望爬不起来,薄珏心说。毕业以后,除定期约出来做这种事,她不知道还能用什理由留她下来。
赵清阁还患有另种很严重“看你不爽也莫名其妙不爽综合征”,也只对薄珏发作。薄珏生就张娇滴滴楚楚动人脸,只要不笑,楚楚动人立刻无缝衔接成楚楚可怜,赵清阁摸摸她脸,说:“喂,刚才是骗你。”
薄珏不说话。
赵清阁只好低头去吻她嘴唇,在起这久,薄珏喜欢这样,她是知道。
不愧是七星级宾馆,墙上自动感应灯智能调低亮度,暖色灯光铺洒在床上安静接吻女人身上,薄珏手铐叮当响声,她想抱下面前人,手却被拘在头顶。
“痒……”
薄珏低声说,侧头躲下。
赵清阁:“那不亲?”
薄珏:“不行!”
赵清阁:“那你废什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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