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看过这次!”
“有就会有二,有二就会有三,不能允许自己永远生活在你监控下。承认你说是对,如果不是你,境遇会比现在糟糕千万倍,谢谢你,薄珏同学。”
赵清阁深深地鞠躬,朝门外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薄珏说。
赵清阁脚步没有丝毫停顿。
口就是浓浓火药味。
赵清阁脚在墙壁上蹬,个后空翻挣脱她限制,膝弯撞向她太阳穴,赵清阁本就是对方弱势她强势,对方强势就会更强势人,薄珏语气又正好戳她禁区,便反唇相讥道:“那又怎样?”
“可你别忘你现在是契子!”
“你也别忘曾经答应过不干涉自由!”
薄珏心头突然无名火起,把她两只手死死禁锢住,口不择言起来:“你要自由就可以不顾感受吗?如果不是,你早就成为左世志契子,说不定现在早就轮回转世,这还是好结果,万他控制着你不允许你死,日夜折磨,还轮到你和林笺在这里玩亲亲抱抱游戏吗?”
薄珏觉得她们就像是磁极相斥两端,好不容易互相靠近点,眨眼间就被推得更远,远到她即将连赵清阁背影也看不见。
损坏房门安静地躺在地上,赵清阁踏出房门那刻眼前黑,指尖发麻,整个人都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,再也无法前进步。她挣扎着回过头,眼中充斥着滔天敌视和仇恨。
只要契主个念头,再要强契子也只有乖乖服从份。
时间仿佛被人冻住,每秒都被无限拉长。
无意识使出禁锢薄珏回过神来,浑身如坠冰窖。
赵清阁脸色陡然变得惨白,指尖死死掐住掌心,难以置信望向她,几乎不敢相信这话出自她嘴里。
薄珏怔怔松开她手,艰难开口:“对不起,……”
震惊神色从赵清阁眼里慢慢平复,她缓缓开口,以种近乎麻木语气肯定说:“你监视。”
薄珏急道:“没有,只是……”
赵清阁打断她,漠然道:“那就是,你既然可以无声无息监视,又何必问行踪?表现出来你很在意?还是让觉得你很在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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