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头苦笑，“算
。”
薄珏默契
不再追问，她心情反而格外平静，不是那种伪装在平静外表下波澜壮阔，而是从内而外宁静，她说：“
都知道。”
“前几天事，想郑重向你道歉，这
久
直没有机会。”
“接受。”
“有件事，直想告诉你。”
她双手撑在单杠上，会儿看云，会儿看看操场外面玩笑打闹雏态们，偶尔将视线落在操场上跑步赵清阁身上，她惯常是个坐不稳人，此时却坐得笔直。
——如果你愿意献上心头血话，可以考虑考虑。
冰冷五官、倏忽笑意、暧昧语调，路过风把记忆之湖并吹皱。
薄珏眨眨眼睛，抬头望向浩渺长空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赵清阁朝她直直走过来，弯腰勾起地上水，拧开瓶盖小口抿着，随即坐在薄珏旁边，隔着尺远距离，风吹着她头发。
坚定地说道：“那就好好过这辈子吧。”
……
紊乱期第四天晚上，两人在医院度过。
紊乱期第五天中午，赵清阁离开医院，深夜才回到薄珏宿舍，薄珏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方向睡着，赵清阁回来似乎并没有吵醒她，洗澡、换睡衣，躺到床另侧，薄珏始终动不动。
等到赵清阁那边彻底安静下来，薄珏才静悄悄转身，小心翼翼地将手环在她腰上，胸口贴着她背，不动。
“你说。”
“
赵清阁直视着前方，说道：“想过，或许们可以成为很好朋友，也想过，如果没有这场意外，以对你不同常人关注，假以时日，会不会真走在起。”
这是这几天以来，她们第次交流。
薄珏望向她侧脸，静静地开口：“但已经有这场意外，不是？”
“对啊，”赵清阁轻叹口气，“直到现在，也并不讨厌你，讨厌是你作为契主身份，如果……”
如果你不是契主就好。
赵清阁在黑夜里睁开眼，又默默地合上。
第六天、第七天、第八天、第九天、紊乱期最后天转眼即过。
第十天早上醒时候，赵清阁明显感受到身心都有极大改变，灵魂和肉体终于完美契合，那种结契以来磨涩感和缓滞感消失空，神清气爽。
新雨后操场空气格外新鲜，她在做基本热身训练后，又加十圈，点都没有感觉到疲累，仿佛用不尽力量充盈在四肢百骸。
薄珏从操场入口走进来，手里拎着瓶水，放在单杠下，自己跳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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