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阁表情微妙
变
下。
薄珏挺下胸脯：“说打个比方而已。”
赵清阁牙尖在棒棒糖纸棍上咬下，语气平淡极：“
又没说什
。”
薄珏心说：可你眼神很有戏啊！
“以前不如你，很坦率地承认这点，即便成契主，雏态时长久以来惯性也让无法像个寻常契主那样去掌控、去占有你，会畏缩不前，会患得患失，会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想起你，假如你在身边，会缠你缠得紧紧，如果你不在身边，会想尽切办法去你所在地方。”
赵清阁跳下床拿根棒棒糖，再上床掀开被子坐进去，她嘴里叼着糖，长发如乌黑锦缎颇为散乱垂在领口，两只手也缩进被子里，像是地球星大号宠物狗。
薄珏说：“炎樱资料没什问题，如既往优秀。付乐履历看着有些不对劲，有个时间节点是星历3044年，也就是她们雏态四年时候，付乐成绩雏态四年以前直是第，无论是文试还是体能，雏态四年后就排在炎樱后面，在初等学院有个规定，每个学生成绩都是直接发送到个人终端，旁人无从知晓，当然，如果那两个人关系好话，互相知道也就不奇怪。”
“雏态四年这个节点，开学典礼那天和她们聊过，正好是她们在起那年。”
赵清阁含混说：“你意思是付乐藏拙？可是雏态时成绩有什好藏，即便是她们在起，谁赢谁输也不重要吧。”
“这正是困惑地方，不过炎樱好胜心很强，也许是付乐在哄她开心也说不好。”
她眼珠比深夜还要漆黑，像是把世界上光都吸进去，晦暗，明亮，专注地看着个人时
赵清阁表示很难理解这种说法：“如果以前让你，你赢会开心吗？”
薄珏则提出另种可能：“如果从头至尾都不知道你让，会开心。”
赵清阁找到关键点：“那成人仪式上呢？这可不是受理性控制，想让就能让，你说付乐比炎樱厉害，她为什会成为契子？她们又不像你是——”
她话音戛然而止。
薄珏巧妙绕过这个话题：“付乐比炎樱强，这只是个猜测而已。她们那对相处模式很奇怪不是吗？身为契主炎樱处处都要付乐照顾，简直离她连路都不会走，可见雏态时被娇惯到什地步，雏态时个在两人关系中相对弱者，怎会有如此强大掌控力？打个比方吧，和你，假设们相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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