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阁闭着眼亲昵地蹭下她鼻尖,声音不觉放柔许多:“去找付乐道歉,你先吃饭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薄珏睁着湿漉漉眼睛看她。
赵清阁心神荡,她第次尝到这样滋味,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感觉,像心房不知道被什东西充满,每下跳动都不仅仅是为自己。
辈子有多长?三百年,十万九千五百天,二百六十二万八千个小时……很长吗?
不长,她已经看到。
薄珏从被子里钻出来钻出去,也不嫌无聊,赵清阁看她她就闭眼装睡,挪开眼她就睁着亮晶晶眼睛看她,方才那通表白仿佛给她打剂高亢兴奋剂,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。
这更加坚定赵清阁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话决心,什以后改不改,要是天天这惯着,薄珏还不得上天?那还得?
“出去趟,不睡觉你就把饭菜吃。”赵清阁把刚刚匆忙丢在地下饭盒捡起来,饭菜分开摆在桌上,她本来是打算直接走,略思考,走到床边,俯身下去,在薄珏光洁额头上轻轻地亲下。
根据畅销小说里套路,亲额头是最能够让对方感受到她在你心目中重要性。
如果可以不说情话,只用亲吻来表达感情,每次亲吻代表句爱你,赵清阁觉得自己十分愿意亲辈子。
她未来此时正坐在桌边,把三个装菜饭盒摆成条直线,好看手指拿起筷子准备开动。睡裙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,刘海被随意夹起来,侧脸对着自己,察觉到她视线后,扭头冲她咧嘴笑下,露出清晰漂亮眉目。
窗外雨适时停下来,窗子开着,湿润清新空气涌进来,依稀有细碎水珠在空中轻轻滚动,薄珏五官仿佛被这场大雨涤荡过,
辈子究竟有多长呢?
三百年,十万九千五百天,二百六十二万八千个小时……很长吗?听起来好像是很长。
可赵清阁弯下腰时候看见薄珏双眼微睁有段短暂诧异,察觉到她意图便闭上眼睛,手安分地垂在身侧,连呼吸都微微屏住,嘴唇抿起来,却止不住勾起唇角,笑得矜持又满足。像孩子渴望糖果那样,她在渴望自己。
这个吻由额到眼,由眼到鼻,最后轻轻落在薄珏唇上,长久地、静静地贴合着,赵清阁阖上双眼,星辰在刹那缀满茫茫夜空。
薄珏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睁开眼,距离太近她其实是看不清赵清阁表情,只知道睫毛轻颤着刷在脸上,有些微痒意,但她不舍得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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