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亲下?”
“唔,这回不知道要怎解,也许?刚才亲下好像起点效果。”
薄珏再次起身,手搭在她身后椅背上,笑着和她接吻。
“疼不疼?”
赵清阁雷打不动说疼,表情却闲适自在,连装都懒得装下,薄珏托起她另只手,在她手背上轻轻啄下,说:“好,不要闹,回来给你买糖吃。”
看着她手,突然站起来,蹬蹬蹬跑去找擦血用湿巾,她说:“在白色行李箱右下角,压在最里面,”薄珏找到东西蹬蹬蹬又跑回来。
拆开湿巾,帮她先把没有伤口以外地方细心擦过,然后再用棉签蘸着碘酒消毒,平均每过两秒问句:“疼不疼?”
赵清阁说:“疼。”
薄珏动作放轻点:“疼不疼?”
赵清阁还是说:“疼。”疼得倒抽冷气。
赵清阁就觉得她这个时候可爱极。
从前她觉得爱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种,没有也没什大不,还曾经大言不惭地问薄珏愿不愿意为她锦上添花,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答应,是觉得恩赐吗?她怎会答应呢?这个问题赵清阁曾经问过薄珏,但是问时候已经是好几年后,薄珏自己也记不清当时是怎想,如果是现在,赵清阁还是只有那点儿爱她,她可能就要气得上蹿下跳非把人活吃不行。
“大概,那时候万念俱灰,觉得有点希望是点,而且你接受以后,以死皮赖脸程度肯定能把你这块百炼钢化成绕指柔。果不其然吧,当天晚上就把你给上,哈哈哈,真不起!你怎那禁不住诱惑,不就脱裤子勾引你下嘛!意志力薄弱!没操守!”这是薄珏后来原话。她那时是在床上说,后果就是当场被按下去狠狠地办几次,顺便体会什叫做真正“意志力薄弱”和“没操守”,还被录音,薄珏好几天没抬起头来。
爱情这种东西,遇到之前,总觉得不过就是生活条支线,等遇到以后,它就会逐渐偏离你所设想轨道,步步“得寸进尺”,它潜移默化、润物无声,等你反应过来时候,才恍然发觉,原来那多都是她。嬉笑怒骂是她,温柔体贴是她,沉稳庄重是她,睁眼是她,闭眼是她,在你身边看她,不
薄珏仰头无奈地看她:“你这样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,不好控制力道。”
赵清阁闲得无所事事左手勾起她下巴,看着她眼睛:“也许亲下就不疼。”
薄珏就起来和她亲下。
“疼不疼?”
“还是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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