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代表要调戏她,被她打个大嘴巴。然后她就被发到十五队当队医。十五队水是苦,也没有菜吃,呆久也觉得没有啥,但是当初调她来,分明有修理下意思。她还说,准会被修理到半死。说过,他能把怎样?急老子跑他娘。后来事都是由此而起。
那天早上天色微明,从山上下来,到猪场喂猪。经过井台时,看见军代表,他正在刷牙。他把牙刷从嘴里掏出来,满嘴白沫地和讲话,觉得很讨厌,就声不吭地走掉。过会,他跑到猪场里,把大骂顿,说你怎敢走,听这些话,声不吭。就是他说装哑巴,也声不吭。然后又走开。
军代表到们队来蹲点,蹲下来就不走。据他说,要不能从王二嘴里掏出话来,死也不甘心。这件事有两种可能原因,是他下来视察,遇见对他装聋作哑,因而大怒,不走。二是他不是下来视察,而是听说陈清扬和有腿,特地来找麻烦。不管他为何而来,反正是声也不吭,这叫他很没办法。
军代表找谈话,要写交待材料,他还说,搞破鞋群众很气愤,如果不交待,就发动群众来对付。他还说,行为够上坏分子。应该受到专政。可以辩解说,没搞破鞋。谁能证明搞破鞋?但只是看着他。像野猪样看他,像发傻样看他,像公猫看母猫样看他。把他看到没脾气,就让走。
最后他也没从嘴里套出话来。他甚至搞不清是不是哑巴。别人说,不是哑巴,他始终不敢相信,因为他从来没听说过句话。他到今天想起来,还是搞不清是不是哑巴。想起这点,就万分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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