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以为陈清扬定不记得。可是她说,“记得记得!那会儿醒。你在肚脐上亲下吧?好危险,差点爱上你。”
陈清扬说,当时她刚好醒来,看见那颗乱蓬蓬头正在她肚子上,然后肚脐上轻柔触。那刻她也不能自持。但是她还是假装睡着,看还要干什。可是什都没干,抬起头来往四下看看,就走开。
写交待材料里说,那天夜里,们离开后山,向做案现场进发,背上背很多坛坛罐罐,计划是到南边山里定居。那边土地肥沃,公路两边就是人深草。不像十五队后山,草只有半尺高。那天夜里有月亮,们还走段公路,所以到天明将起雾时,已经走二十公里,上南面山。具体说,到章风寨南面草地上,再走就是森林。们在棵大青树下露营,拣两块干牛粪生堆火,在地上铺块塑料布。然后脱切衣服(衣服已经湿),搂在起,裹上三条毯子,滚成个球,就睡着。睡个小时就被冻醒。三重毯子都湿透,牛粪火也灭。树上水滴像倾盆大雨往下掉。空气里漂着水点有绿豆大小。那是在月里,旱季最冷几天。山阴面就有这潮。
陈清扬说,她醒时,听见在她耳边打机关枪。上牙碰下牙,秒钟不只下。而且已经有热度。感冒就不容易好,必须打针。她就爬起来说,不行,这样两个人都要病。快干那事。不肯动,说道:忍忍罢。会儿就出太阳。后来又说:你看干得吗?案发前情况就是这样。
案发时情形是这样:陈清扬骑在身上,起落,她背后天上是白茫茫雾气。这时好像不那冷,四下里传来牛铃声。这地方老傣不关牛,天亮水牛就自己跑出来。那些牛身上拴着木制铃裆,走起来发出闷闷响声。个庞然大物骤然出现在们身边,耳边刚毛上挂着水珠。那是条白水牛,它侧过头来,用只眼睛看们。
白水牛角可以做刀把,晶莹透明很好看。可是质脆容易裂。有把匕首,也是白牛角把,却点不裂,很难得。刃材料也好,可是被人保组收走。后来没事,找他们要,却说找不到。还有猎枪,也不肯还。人保组老郭死乞白咧地说要买,可是只肯出五十块钱,最后连枪带刀,样也没要回来。
和陈清扬在饭店里做案之前聊好半天。最后她把衬衣也脱下来,还穿着裙子和皮靴。走过去坐在她身边,把她头发撩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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