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。这时她浑身曲线毕露。她看到在场男人裤裆里都凸起来。她知道是因为她,但为什这样,她点不理解。
陈清扬说,出斗争差时,人家总要揪着她头发让她往四下看,为此她把头发梳成两缕,分别用皮筋系住,这样人家只手提住她手腕,另只手揪她头发就特别方便。她就这样被人驾驶着看到切,切部流进她心里。但是她什都不理解。但是她很愉快,人家要她做事她都做到,剩下事与她无关。她就这样在台上扮演破鞋。
等到斗完们,就该演文艺节目。们当然没资格看,就被撵上拖拉机,拉回场部去。开拖拉机师傅早就着急回家睡觉,早就把机器发动起来。所以连陈清扬绑绳也来不及松开。把她抱上拖车,然后车上颠得很,天又黑,还是解不开。到场部以后,索性把她扛回招待所,在电灯下慢慢解。这时候陈清场面有酡颜、说道:敦伟大友谊好吧?都有点等不急!
陈清扬说,那刻她觉得自己像个礼品盒,正在打开包装,于是她心花怒放,她终于解脱切烦恼,用不着再去想自己为什是破鞋,到底什是破鞋,以及其它费解东西:们为什到这个地方来,来干什等等。现在她把自己交到手里。
在农场里,每回出完斗争差,陈清扬还要求敦伟大友谊。那时总是在桌子上。写交待材料也在那张桌子上,高度十分合适。她在那张桌上像考拉那样,快感如潮,经常禁不住喊出来。那时黑着灯,看不见她模样。们后窗总是开着,窗后是个很陡坡。但是总有人来探头探脑,那些脑袋露在窗台上好像树枝上寒鸦。那张桌子上老放着些山梨,硬碍人牙咬不动,只有猪能吃。有时她拿个从肩上扔出去,百发百中,中弹从陡坡上滚下去。这种事不那受用,最后射出精液都冷冰冰,不瞒你说,怕打死人,像这样事倒可以写进交待材料,可是怕人家看出在受审查期间继续犯错误,给罪加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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