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师傅见秦曜渊不再说话,觉得吓住他,遂收起戒尺走向讲台。
在他转身后,六皇子幸灾乐祸地笑道:“九弟,不是哥哥不帮你,实在是爱之深,责之切……六哥也是为你好呀。”
武岳气愤质问:“六皇子!你和九皇子到底有什过节,非要这刁难手足兄弟?”
“过节?”六皇子笑,眼里闪着纯粹恶意:“他是本宫兄弟,这就是们最大过节。”
这……这简直荒谬!
武岳像被掐住脖子鹌鹑——哑。
“……你可想好?”文师傅说。
秦曜渊手稳稳悬在半空,回答不言而喻。
文师傅叹口气,举起戒尺。
十下戒尺,有六皇子不遗余力监督和指教,戒尺每次都准确落到手心,尺子实实在在打在肉上凌厉声响让旁观者都不由肉疼。
人不管用,武岳只能舍身取义,朝六皇子怒目而视道:
“不就是打十下吗?打就打——们武家没有个软蛋!”
武岳抱着壮士断腕悲壮心情说出这番话,本意是不让六皇子小看,不料对他话反应最大,竟然是直面无表情九皇子。
“你就是……六皇子?”
他丢戒尺,像只忽然发现猎物野兽,身体紧绷,慢慢起身同时,双眼紧锁秦曜泰举动。
武岳出离愤怒,在见到六皇子之前,他还不知道世上能有如此阴险可恶人。
和六皇子相比起来,就连穆阳逸
武岳快看不下去,挨打正主却面不改色。
十下打完,秦曜渊手心已经红肿不堪。
文师傅收戒尺,刚要说话,秦曜渊毫无预兆开口:“打人……罚什?”
文师傅眉头皱成个川字:“九皇子,上书房斗殴,先动手者罚八十戒尺。八十戒尺下去,你这双手就要个月拿不住东西,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武岳连忙拉他袖子,从牙缝里挤出细若蚊蝇声音:“别把事情闹大……忍忍吧!”
六皇子被他那双毫无温度眼睛看,股寒意爬上脊梁,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个杂种唬住时,不禁恼羞成怒,毫不遮掩鄙夷和厌恶盖过脸上假笑。
“九弟,真好奇辉嫔在摘星宫教你什,看起来你不仅圣贤书没读好,连长幼有序道理也不懂。论辈分,你应该叫声六哥……”他神色阴冷,特意顿顿:“如果你真和本宫同出脉话。”
秦曜渊没理他,伸出左手,对文师傅说:“……打。”
武岳急,急忙支着手往文师傅跟前凑:“来!你打吧!”
秦曜渊冷冷看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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