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严查京畿地区年内出入城门记录,有可疑人士,立即上报。”
蛊雕拿起筷子手又放下,他神色讶异,欲言又止。
秦秾华笑道:“你是想问,为何是京畿地区?”
“公主明见……”蛊雕有些不好意思,说:“仇远狡诈,既然他自称往东北而去,那就定是去相反方向。为什公主认为是京畿地区?”
“正是因为仇远狡诈。”秦秾华说:“此子夜奔之前必定已经想好潜逃计划,料定不论追踪之人是仇伦还是官府,在追踪前对他已经有所解,他故意泄
秦秾华笑着请他坐下。
蛊雕是侏儒之身,幼时遭双亲遗弃,做很长段时间乞丐,他规矩不多,秦秾华叫他坐,也就坐。
反而是她身后醴泉,看见蛊雕当真坐下,皱皱眉头。
秦秾华笑道:“你用过午食?”
“赶得急,路上就吃个半个馒头……”蛊雕面色发红,说:“……也来不及梳洗,让公主见笑。”
身站到几步外地方。
他看被激怒谭光武岳眼,露出个鄙夷笑容,转身往几栋学楼方向走远。
“这些南蛮子出生时候用弯刀钻过脑门吧——”武岳抱怨道:“莫名其妙,简直有病!”
谭光看着秦曜渊,低声道:“此人阴毒,殿下定要小心谨慎,提防他日后耍花样才是。”
秦曜渊从喉咙里应声,收回南蛮少年身上视线,抬脚往华学三舍走去。
“有什见笑?见忠才是。”秦秾华笑道:“辛苦你亲自为跑上趟,瞧你瘦,估计路上吃得也不习惯。这浔阳楼大厨手艺卓绝,你尽管吃,吃不完打包带回义庄,给孩子们每人都准备只烧鸡。”
“为公主效力,有什辛苦?”蛊雕眉飞色舞道:“属下这次南下,他们都当是逃难孤儿,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。”
“仇远出鹤庆府后,路北上,最后次出现地方是南阳府,并非仇伦对外宣称幼子南下求道。据他落脚客栈主人所说,他自称是往登州府投奔亲戚。之后,他大概是想办法顶替别人身份,属下无能,失去他踪迹。”
“杀四个异母兄弟后潜逃夜奔之人去求道……求是无情道吗?”秦秾华哂笑道:“无妨,你做得很好,接下来就交给醴泉吧。”
醴泉上前步。
武岳和谭光连忙跟上。
……
浔阳楼天字号房,醴泉将人领进。
个头只有五尺有余蛊雕风尘仆仆,见桌前秦秾华就弯下膝盖行礼道:
“属下蛊雕,见过公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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