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万蚁噬心
痛吗？你知道清醒状态下剥掉皮肤痛吗？你知道作为
团血肉模糊东西，直接浸入红罗伞药池……有多痛吗？”阿兰玉失魂落魄走到秦曜渊面前，震颤尾音有丝破音。
秦曜渊沉默不语。
“
重获新生后，第时间寻找你母亲消息，但所有努力都石沉大海。”
“绥灵帝对有再造之恩，紫庭是长大家，血管里虽流着汉人血，但第个写下字——是‘狐’字。保护不
绥灵帝，还弄丢他最
然后，狂欢开始。
他们轮流趴上她身子，像狗样在她身上耸动，他们打着替天行道，为民除害幌子，侵犯她，殴打她，羞辱她。
“有个将士说，看可怜，留命……于是他们割去左乳，挑开肚腹，划花脸。”
“他们说，新皇三日后才会入城，如果能撑下去，说不定会有人愿意救。”
“撑下去，等到个人，可他不愿救。”她游魂似地站在原地，五指还半遮在那双恍惚眼眸上：“拖着他裤脚，走好久，好久……肠子落出来，自己再把它塞回去。求他，求他救，愿做牛做马来回报他。”
钓过锦鲤，御书房里躲过迷藏，也爬过太后宫中那棵大树。
有永乐公主地方就有她，有她地方就有永乐公主。
在生死存亡之际，她心中只有个念头——公主才十三岁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遭到那些兵卒侵害。
“让永乐公主脱下宫装和互换，让她躲进耳房间臭烘烘衣柜，告诉她——不论听见什
声音，都不可以出来。”
殿内落针可闻，只有阿兰玉冷静而暗藏癫狂声音静静流淌。
“他终于停下来……他问，你活下去，是想报仇吗？”
“说……”
她终于放下蒙着右眼五指，滴混着血丝眼泪，比她放下右手，更快垂落。
“说，还有个人等着去救。”
那年，她十四岁。
“和公主同吃同睡同住。永乐公主切，都如指掌。想要假扮她很简单。可是有个致命问题，并非真正公主，没有那双纯正紫色眸子，要怎才能让外边那些人，相信是永乐公主？”
“很快……想到解决办法。”
阿兰玉右手抚上右眼，她视线扫过殿内三人，最后停在高大而沉默秦曜渊身上。
她神色恍惚，喃喃道：
“……为救你母亲，挖掉自己眼睛。推开那扇门，跌跌撞撞走向前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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