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露浓笑笑:“妹妹现在是病人
秦露浓无比沉静地望着她母亲:“您应该反思是,她为什会说出这样话?而不是味地责怪她。这件事,们俩都有责任。”
“怎又扯到你身上去?”纪书兰奇怪道。
虽然秦露浓年纪尚小,但聪慧早熟,成绩优异,纪书兰早已不把她当成小孩子看,自然而然放在和自己平等位置上,甚至下意识地会听从她意见。
“没有及时发现并提醒你。”秦露浓捏着眉心说。
秦意浓是依赖她,但内心深处未必不在恨她抢属于她那份关爱,平时或许没多大表现,但在病中,这些负-面情绪便被数倍放大,才导致她状态那糟糕。
声音偏小,温温柔柔,她直都是这样人。
许久以后,小房间声音消失。
又过会儿,秦露浓轻手轻脚地出来,做个“睡着”口型。纪书兰眼巴巴看着她,两人到阳台,她才敢问:“出什事?”
秦露浓幽幽地叹口气。
“妈,你是不是平时对嘟嘟太不上心?”
在这个晚饭到来前黄昏,纪书兰被秦露浓拉着硬上节家庭教育课。
“多关心嘟嘟点,就像关心样。”
秦意浓吃过药睡觉,烧退些,再次摆出故意作对样子,坐在电视机前眼睛眨不眨地看电视。纪书兰又要教训她,秦露浓拽住她胳膊,轻声道:“看电视时候,你是怎跟说?”
纪书兰想想,秦露浓自觉学习,吃饭就回房埋头写作业,很少看电视。纪书兰巴不得她看电视,难得看到回,不仅不骂她,反而给她备好水果送到旁边,伸手就能拿到地方,还温柔耐心地让她多看会儿。
纪书兰皱皱眉:“那怎行,她和你能样吗?”成天不务正业,就知道看电视。
纪书兰想说没有,在大女儿如炬目光逼视下心里莫名发虚,支吾道:“她不是你管着,哪里需要上心,而且平时那忙,没时间。”
“是她姐姐,你是妈妈,们两个人职能是不样,永远代替不你。你知道她刚刚跟说什吗?”
“说什?”
秦露浓又叹口气:“她说,你们只爱,根本不爱她。既然这样,为什还要把她生下来?如果没有这个姐姐就好。”
“她怎能说这种话?!”纪书兰气愤道,心口不住起伏。她生她养她,不缺衣少穿,就因为多疼爱些体弱多病姐姐,她就要闹死闹活,这还得?这不及时纠正她,以后不知道长成什样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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