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懂事有时会让秦意浓觉得心疼和无所适从。她认知里
小朋友，应该该哭就哭该笑就笑，吵吵闹闹，在外面皮上天，哪怕闯点无济于事小祸，而不是像宁宁
样，过早成熟，学会克制和分寸。
秦意浓轻柔地亲
亲小朋友柔滑脸颊，心里压上件沉重心事。
***
“去年投项目已经回款，税后分账票房共计两千八百万。”
秦意浓坐在公司办公室里，食指轻敲办公桌面，关菡站在她身旁，微微倾身，听着她下句吩咐。
“妈妈,你有男朋友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秦意浓低头看她，扬唇笑道，“怎
忽然问这个？”
“没有为什呀,就是问问。”宁宁停顿很久才说,凑过去亲亲秦意浓脸颊，闭眼，收手收脚，躺得直直,板正说，“
睡啦，妈妈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她睫毛颤动得厉害,半晌才平复下来,入睡得很艰难。
秦意浓入行前几年赚钱因为打官司都赔个干净，真正挣钱还是在她第部电影上映拿奖之后，再之后和安灵合作开工作室，片酬、商业代言，事业蒸蒸日上，日进斗金毫不夸张，但她挣得多，花销也大，在首都富豪区买套别墅把纪书兰接过来，工作室签约新艺人，供养自己团队，投资项目，样样都要钱。
她花在自己身上用度很少，不买豪车，不买名表，早年还需要花在衣服和首饰上，后来那些品牌直接往她这里送，各个季度新款应俱全，走红毯亦有品牌方送高定礼服，和品牌方关系往来都是她团队在处理。她省再省，手头流动资金直不多。但像最近穷到剩下不到百万时候，近些年还是相当罕见。
原因在于她手底下刚开家传媒公司，把能
秦意浓盯着小朋友睡颜出神，等她彻底睡着,秦意浓才小心地伸出手指，在她眼角抚抚，依稀摸到点冰凉触感。
秦意浓给宁宁掖掖被角,望着天花板叹口气。
晚饭后纪书兰跟她聊过,宁宁今天放学后情绪低落，又次在车上问到关于她爸爸事，眼圈都红,兴许是在幼儿园里别小朋友提及这个话题。
秦意浓所有东西都能给宁宁,唯独个完整家庭，是她无法提供。
宁宁太懂事，连问爸爸都学会迂回,生怕伤她心——先前秦意浓和纪书兰说辞都是说爸爸抛弃她们，之所以不说去世,是怕宁宁在心里会对她生父还有感情，况且，事实就是如此，他生父背弃秦露浓。人渣不配被记住，哪怕是在他不知道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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