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意浓眼睛里闪过很多情绪。
她起来给秦嘉宁揉
揉胳膊腿，问：“累不累？”
宁宁摇头，笑容绽放：“不累。”
从厨房到二楼有很长
段路，还要爬楼梯，三岁小孩儿端着沉重托盘走这
大段路，不累才怪。秦意浓把她抱起来，坐在自己腿上，问她：“你吃早餐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宁宁歪歪头，说：“那好吧。”
她亲亲秦意浓脸颊，秦意浓也回亲她。
宁宁出去。
秦意浓闭上眼睛。
没等她睡熟，宁宁去而复返，小心翼翼地端着个托盘从走廊那边过来，走到门口，她弯腰放下托盘，伸手够到门把，往下掰，开门后，端起托盘用肩膀推开。
“嗯。”宁宁煞有介事地点头，“外婆骗人是不对。”
“宁宁才是对。”秦意浓点点小朋友鼻尖。
“没有啦。”小姑娘害羞起来，她拉着秦意浓手，低头根手指根手指地捏过去，问，“妈妈这次回来要呆多久？”
“会再住晚上。”
才晚上，小姑娘垮下脸，抿抿唇，自己调整回来，说：“那
下午放学回来你不可以不在家喔。”
妈脸，双眼睛弯成月牙：“妈妈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。”秦意浓睡眼惺忪，说话带着鼻音，捞过女儿小手亲口。
“妈妈昨晚什时候到？”小朋友奶声奶气地和她讲话。
“十点多。”
“九点就睡。”
秦意浓用筷子夹起碟子里个奶黄包，送到宁宁嘴边。
宁宁在“这是给妈妈吃不能吃”和“妈妈喂很想吃”当中犹豫不决，迟迟没有张嘴。
秦意浓柔声道：“吃吧，妈妈吃不这多。”
宁宁把秦意浓摇醒。
秦意浓迷瞪着眼坐起来，看到床头柜上摆着早餐，还有累得扶着床沿喘粗气小朋友。
秦意浓：“？？？”
这早餐不会是……
宁宁细声细气地老成道：“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，给你端上来，吃完再睡吧。”
“好。”秦意浓眉眼弯弯。
“拉勾。”
秦意浓伸出尾指，认真地和她拉勾。
“妈妈起床吃早餐吗？”
秦意浓头疼，尚有困意，于是摇头：“妈妈还想再睡会儿，你和外婆吃吧。”
“嗯，乖孩子。”
“外婆刚才跟说你回家以为她在骗。”
秦意浓笑笑：“她为什要骗你？”
宁宁嘟嘟嘴，小声道：“她老是跟说你很快就回来，很快好久，从早上盼到晚上，你也没回来。”
“那待会儿去批评外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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