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若遥：【你说下午正常拍摄】
秦意浓：【
说
吗？】
明明隔着屏幕，话也是很简单
话，唐若遥却觉出
丝不同往日亲密。她充斥
唐若遥看着群里不断冒出来表情包，根本不符合秦意浓贯画风，她忽然有个直觉，也跟着发条【@柴柴柴子秋出来挨打】
秦意浓乱飞表情包立马停。
柴子秋：【哇，你们两个商量好，狼狈为*，夫妻双打，哼，走辽】
柴子秋消失，秦意浓盯着唐若遥头像，手心不自觉地出汗。
她果然还没睡。
她抿口酒，解锁屏幕，主屏幕显示是和唐若遥对话框，里面静静地躺着条来自昨夜【晚安】，朋友圈再没有更新动态。
秦意浓又灌口酒，刚倒满玻璃杯里只剩个浅浅杯底，神色晦暗。
她攥紧拳头紧又松，活动下僵硬指关节，拿起手机。
***
【@柴柴柴子秋出来挨打】
闻，再往下翻，是去年首都戏剧学院本科生毕业典礼，秦意浓亲自为唐若遥授予学位。
纪书兰在家无所事事，她就秦意浓个女儿，经常会关注秦意浓动态，秦意浓也授意关菡发给她些无关紧要公开行程，或者是些有关于她采访视频之类，所以纪书兰是在视频里见过唐若遥。
——妈，喜欢任何人，您都没有意见吗？
——妈只想你过得好。
——哪怕他——
唐若遥刻意等分钟，试探道：【[恭喜发财，大吉大利]】
无缝跳出来系统消息：[秦意浓领取你红包]
她在等她。
唐若遥大胆地给自己脸上贴贴金，手指因为紧张抖下，点两下才顺利点开私聊：【秦老师怎
还不睡？明天不是早班机？】
秦意浓：【你怎知道是早班机？】
唐若遥捏捏眉心，偏头望向旁亮起来手机屏幕，许久未有动静编剧群里，居然跳出条消息。
会说出这样话，自然只有秦意浓。
大半夜，她居然在看剧本？唐若遥想。
号称出长差柴子秋本人悍不畏死地冒泡：【来来[打啊.jpg]】
秦意浓胡乱点着：【[狼牙棒][菜刀][双菜刀][机枪哒哒哒]】
——他什？
——没什。
他？她？
纪书兰瞳孔骤然缩，握着那张纸从指间滑落，飘飘悠悠地落到地上。
夜风也卷着树叶打转，吹上二楼窗口，忽儿再刮向远处。秦意浓坐在房间吧台，只手端着玻璃杯，另只手撑着下巴，盯着黑屏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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