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午安。”
秦意浓倾身过去，在她
左右脸蛋各亲
下，宁宁环着她后颈，软软唇印在秦意浓额头。
她躺回去，闭上眼睛时候还在笑。
秦意浓替她掖好被角，站在门口瞧瞧仿佛熟睡在城堡里小公主，眼尾轻轻地往上翘。
她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出去，准备哄正宫皇后。
宁宁答不上来。
孩子天生分得清美丑，但关于善恶是非，以及认识世界方式、人生观、价值观形成都是后天培养。
她现阶段对婚姻和爱情看法，部分是从书里、课堂习得，部分是从身边人影响，或许纪书兰和芳姨没注意，和她说什
。秦意浓决定抽时间和二人认真聊聊。
秦意浓教导她：“不管是男女、男男，还是像
和唐阿姨这样两个女人，没有谁角色是提前定义好，不是只能男追女，不是只能男人向女人求婚，年龄、性别通通不代表什你在这段关系里会处于什地位。和你唐阿姨互相爱慕，互相照顾，谁求婚都样。”
宁宁眼睛亮：“那将来遇到喜欢人，不管男生女生，都可以去追吗？可以保护他/她，也可以向他/她求婚？”
惑道：“那为什你们没有戴戒指？结婚人都会戴戒指。”她从被子里伸出白生生手，点点无名指位置。
“戒指……”秦意浓汗颜道，“也在准备。”
宁宁哦声。
秦意浓道：“所以你是不排斥叫她妈咪是吗？排斥就是讨厌意思。”
宁宁说：“不讨厌，所以她已经向你求婚吗？”
皇后本人坐在沙发，面前是芳姨和纪书兰，手边是她弟弟唐斐。
按照惯例，亲家见面，要泡着茶唠会儿磕联络感情，否则显得
虽然这样话从个四岁小孩嘴里说出来非常诡异，但秦意浓还是认真地说：“是，无论任何人，只要不违背道德和法律，妈妈都支持你。”
她不是个勇敢人，但她希望她女儿是。
宁宁打个哈欠。
秦意浓笑看她：“要睡觉吗？”
“睡。”宁宁从她腿上爬下来，长发披散，乖乖地枕在小枕头上，两只手抓着被子上方，“妈妈午安。”
秦意浓：“……还没有。”
宁宁叹口气，说：“妈妈。”
秦意浓不自知做出聆听教诲谦虚模样。
宁宁表情古怪，道：“唐阿姨婚都没有求，你就打算嫁给她吗？”
秦意浓听出女儿隐晦恨铁不成钢，正正神色，问她：“妈妈和唐阿姨都是女人，为什是她向求婚，不是向她求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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